官家小姐脸皮薄,沈琢还未说第二句话,上官祎便红着耳根扔下一句“沈公子好好考虑”就走了。
“你怎么回事,这种好事你居然不接受?!”
“好事吗?”
沈琢喃喃自语,不料曹帧听了,竟也若有所思:“唔…也算不得好事,若是寿辰当日出了差错,他一句话就能要了咱们山海楼全部人的命。”
“你就这么笃定我会出差错?”
“那不然还能是什么原因?总不至于你不为钱财所动吧,我可不信。”
沈琢无声地笑了笑,盯着红贴出了会儿神,随后塞到曹帧手里:“收起来吧,我想想。”
“真不知道你想什么,想接便接,不想接咱们也不怪你。”曹帧嘀咕着,就瞧见沈琢已出了门,不由问道,“你去哪?”
“出去走走。”
外面几条街到底要比沉明街人多。大人小孩逛着夜市,看杂耍买糖画,树下文人对月而饮,湖中还游着几只楼船,船上舞娘和着笙歌摇曳,欢笑声由远及近,若有若无的飘来一阵香粉味。
他穿过热闹和繁华,拐进了一条小巷。清冷的月光洒在地上,像是十九年前的那场冬雪。
“呦,瞧瞧这是谁啊?”
沈琢回神,才发现自己居然来了春风楼的偏门,暮娘倚着门框,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几个月没来了,我还当你忘了我呢。”
“事情有些多,而且我来了也无济于事。”这几个月他想了很多,东西该查要查,可是查完之后呢?他毫无背景只是一介市井小民,上官述是大梁重臣,他这样就如同以卵击石,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愁眉苦脸的,都不好看了。”暮娘摇摇扇子,忽然朝沈琢递过去一张纸条,“不过你今日来的也巧,你猜我打听到什么了?”
“什么?”沈琢说着,把纸条展开一看,突然怔住。
“十九年前在在上官府上接生的稳婆,尚且还在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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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藕粉好吃么?我还没尝过呢。”阿烟小心翼翼地端出烘灶内的盘子,用木碾将已烘干成块的藕粉碾碎,再一遍遍过筛,最终变得细腻如面粉一般。
“用什么装呢?”
他们只清理出两个大陶罐,可若是往外卖总不至于让别人搬着陶罐回家吧。曹帧翻出一个正正方方的小盒子:“用这个如何?木盒还便宜,又不易洒……你昨晚干什么去了,今日哈欠连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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