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爱医院病房——
裘平之把刚买来的黄玫瑰插入花瓶内,拿起花瓶放到茶几上,他看向翁亚凤微笑道:“亚凤,你看今天的花很鲜艳很漂亮吧。”
“你每天都来看我,我真不知道要怎么样感谢你才好。”翁亚凤刚做完化疗,此时的她一点力气都没有,脸色苍白得可怕。
裘平之走到她身旁,拿起枕头帮她调好位置后,坐到旁边的椅子上,“你太客气了,安乐当年把你跟随意托付给我就是希望我能好好照顾你们母女俩的,说起来,我这些年也有做不好的地方。”
翁亚凤虚弱的摇了摇头,“如果不是有你照顾我和随意,说不定我们现在都已经饿死在街头了。”
“平之,说真的,你为我们母女俩做得已经够多了,你没有必要再这样照顾我,有些事情即使你不说,我也能感觉到的,太太她应该很生气吧?”
裘平之的表情慢慢变得无奈,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抬眸看向翁亚凤,苦笑道:“敏莉她从以前就是这样,千金小姐的脾气,过几天就好了,现在你才是最重要的。”
“大家都是女人,我当然能理解太太的感受,后天就是太太的生日了,你现在应该陪在她身边才对。”翁亚凤把身子靠向枕头,仅仅是说几句话而已,她却觉得很累很累。
“她有的是人陪,倒是你,你真的不打算把自己生病的事情告诉随意吗?你就不怕日后随意会怪你吗?”他实在不敢想象随意要是知道亚凤的病情会是怎么样的一个情形。
翁亚凤疲惫的闭上了双眼,她轻叹一口气,说:“随意那个孩子从小就失去了父亲,虽然她什么都没有说,但是我知道的,这件事对她的影响很大,每次遇到打雷下雨的天气,那个孩子就会自己躲着偷偷的哭,如果可以,我真的不希望她要再感受一次失去亲人的那种痛苦。”
“你放心吧,谨慎现在跟随意在一起,我相信谨慎会好好照顾随意的。”裘平之伸手去握了握翁亚凤垂放在一边的手,似乎是想给她动力。
谨慎和随意?
其实她最担心的人就是他们两个,两个人的性格南辕北辙的,怎么能够走得长远呢?
随意,如果妈妈离开了这个世界,你真的能好好的照顾自己吗?
建仁医院——
对于后天的生日宴会,直到此时此刻安随意还是一点底都没有,虽然她和裘谨慎为了后天的第一支舞已经排练了好几百遍了,可是她还是不能安心,万一敏莉阿姨到时候故意刁难她怎么办啊?她丢脸不要紧,就怕会害到裘谨慎。
思及此,她就会想自己需不需要做两手准备?
“小樱,今晚上我那儿还是去你那儿?”
一道花心的男声闯入安随意的耳中,她浑身上下立马就恶寒起来了,不用回头她都能猜到那男声的主人——苏逸。
“苏医生,我今晚有事了,你还是下次请早吧。”那个被叫做小樱的女人笑得妖娆,似乎很享受此时拒绝苏逸的快感。
苏逸拉住小樱,一阵不依道:“你答应过我今晚陪我的,你现在怎么可以放我鸽子?”
“临时帮别人代班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苏医生这么本事还怕没有女人陪吗?”小樱掩嘴一笑,也不顾此地是神圣的医院,她踮起脚尖就在苏逸的脸上印下一吻,安慰道:“今晚先忍耐一下,我明天肯定补给你。”
落下这么一句暗昧不明的话,小樱转身就往值班室走去了。
安随意把这一幕尽收眼底,虽然她无法理解,但她还是很同情此时的苏逸,毕竟他是花花公子苏逸,他很少被女人拒绝的,他现在应该很失落吧?
苏逸一转身就看到了安随意站在电梯门口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傻样子,只见他勾起一抹妖魅十足的笑容,他提起脚步缓缓向她走来,“小随意,我们好像很久不见了。”
安随意又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都冒起来了了,“也没有你说的这么久。”
苏逸伸出长臂一把揽住安随意的肩膀,自动忽略安随意表现出来的不欢迎,一副跟她很熟的样子问:“是来找谨慎的吗?”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理事?”安随意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回道。
“我这不是关心你嘛,谨慎这两天都分别有一个搭桥手术要做恐怕没有时间陪你吧?走,哥哥请你去吃饭。”
苏逸那找到人陪,并幸灾乐祸她没有的笑容真是很欠揍,安随意很想拒绝他的,但一想到后天的生日舞会,她决定好好利用苏逸一番。
晚上七点,当苏逸被安随意哄骗到舞蹈教室之际才感觉到自己被她卖了。
他有点头疼的扶了扶额头,问:“你为什么要让我陪你练华尔兹?我记得你后天的舞伴是谨慎吧?”
安随意才不管这么多,死死拉住苏逸就是不放他离开,“有什么关系嘛,你知道我是不会华尔兹的,我现在的
程度顶多就是半桶水,你就当是救救我,陪我练两个小时就好了。”说着,安随意两手握拳合拢作拜托状。
苏逸蹙了蹙眉,女孩子都这样求他了,他怎么能拒绝呢?
“好吧,就陪你练两个小时。”
优雅的音乐响起,换了舞伴安随意一开始是不适应的,换舞步的时候经常踩到苏逸的脚背,苏逸的脸色也从一开始的白变成了青,再由青变成了铁青。
“小丫头,你真的有好好学华尔兹吗?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样很失礼!”被踩了五脚,苏逸最终还是不耐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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