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下次了,这次都让他悔不当初痛心疾首了,哪里还敢有下次?
多年后,陆先生坐上一国总统高位,身体抱恙,又恰逢陆太太出差在外,陆先生高烧不退也决不让总统府女性佣人替自己端茶倒水,即便是端了清粥上来,也是秘书喂食。
人生二十八载,他从未给他人任何承诺,沈清是独一个。
而他对沈清做下的任何承诺最终都得以实现,从一而终。
闻言,陆太太撇了他一眼,冷声道;“吃饭,喊得我心烦。”
“好好好、”陆先生一连三个好掩不住愉悦心情。沈清这声轻嗔无异于给了他一颗定心丸。比起有人喂他吃饭,沈清更忌讳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可陆景行用事实证明,病房并非只
有他们二人,从视频截图来看,还有一众内阁成员,那些人,她见过数回,如此下来,她还有何好说?
再者,陆景行确实伤了手,为何?陆先生说抗洪救灾时伤的,为国为民,若在揪着不放,便过分了。
虽未亲眼到达现场,但新闻传回来时,那些消防官兵徒手搬重物的画面不少见,她想,
陆景行应当也是如此。
她的丈夫,有责任,有担当,为国为民,虽出生高贵,背景庞大,但身为军人,他素来体恤名心。
间隙,沈清抬眸看了眼她受伤的两只手,问道;“严重吗?”
严重吗?陆先生隐隐觉得这是道送命题,不严重?为何需要别人喂食?严重?丫头担心怎么办?
思忖了番道折中回答;“好些了。”
左手掌心伤口深些,右手指尖稍稍裂开算不得什么。
这顿饭,吃的陆先生心惊胆战。
夜间,陆先生使劲浑身解数讨好陆太太,耳鬓厮磨时不忘一句一句问她;“阿幽、爱不爱我?”
她若是“恩”一声,陆景行绝对不依,动作粗鲁。?非得逼着她道一句“爱”才行。沈清早已知晓,陆景行这人在床事上素来没节制,巅峰过后,她喊停,陆先生闻言趴在她身上,轻吻她白皙面庞道;“十一天。”
沈清不明所以,问道;“什么?”
“十一天没爱过阿幽了,”陆景行说罢,轻啃她耳垂。
不知是陆景行动作惹得她面颊通红还是陆景行赤裸裸的话语让她羞红。
只听她轻嗔道;“起来。”
得了便宜还卖乖。
陆先生哪儿依,一口一个乖乖喊得她心都颤了。
陆太太恼,请推着他,陆景行半撑着身子起来看着她,只见她秀眉未瞪;“你……。”
“没有,没有,我从始至终只有阿幽,只有我家乖乖,”陆景行急了,不待沈清话语全盘拖出来,便急切回应,婚前也好婚后也罢,他从始至终只有沈清一人。
沈清闻言,好笑,她想说,你要不要脸,哪里晓得陆景行跟个被人抛弃的小猫似的俯身下来扒着她,将全身重量压在她身上。
小猫?哦毛毛还没找回来,沈清眼眸暗了暗。
第二次,第三次,沈清实在受不住,被闹腾的一肚子火,伸手推搡着陆景行,附在他后背上的指尖开始缓缓用力。
结束后,陆先生起身放洗澡水,裸露的后背上满是红色抓痕,沈清抿了抿唇,而后将塞在被子里的手缓缓抬起来,看了眼,在度塞进去。
陆先生放好洗澡水转身回来将她抱进浴室,沈清见他手伤,撑着身子起来;“你手伤。”
陆先生也不逞强,拿了浴袍过来给她套上扶着人进浴室,在度出来,神清气爽。
却见陆先生正匍匐在床前换床单。
夜间,窝在他怀里的人将手伸进他宽厚的后背,一下一下抚摸着。
只听闻陆先生轻叹一声;“小野猫。”
而后将她爪子捞下来握紧掌间缓缓揉搓着。
“阿幽、有气要撒出来,不可以留着过夜,”陆景行依旧在担心同一个问题。
他怕。
怕他稍稍犯错,沈清不爱他了。
就像一只狗,若是咬了人,也许会被主人遗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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