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吻了吻陆景行的冷峻的面庞,“好了好了、我冷落你了,我道歉,你原谅我嘛!”
前些时日,姨妈期一周,后来,连着加班几日,对于这个日日所欢的人来说,确实是为难了。“我想要,”男人直愣愣开口。
“给你给你,”沈清答,实在是拿他没办法了。
余桓说,总统阁下近来工作安排确实是很闲散,许多不能推的事情坚决不排上日程,叫苦不迭的同沈清求助,她能如何?
知晓陆景行是不想被工作占据太多时间,想多回家陪陪孩子们,除了哄还能有何办法?这夜间,沈清在累,也终究是跟他一起攀上了顶峰。
吃饱餍足的人搂着自家爱人躺在床上,一句句的说着好话。
夜间,她正熟睡时,被一声高呼声吵醒,侧眸一看见陆景行躺在身旁满身大汗,吓得一惊,伸手将人摇醒。他从噩梦中醒来,有一秒的呆滞,而后抱着沈清大哭,放声大哭。
那种哭泣的声响就好似谁抛弃了他似的。
那哭声,她见过数次,但都在她生怀卿之时。
这日再见,实在是太过难受。
沈清宽慰着人家,吴侬软语在他耳旁响起。
而这些话语,似是起不到任何作用,她俯身吻着人面庞,轻轻蹭着,给予他安全感。
半晌之后,他哭着说;“我做梦,梦见你浑身是血的躺在我眼前,我怕极了。”
他不止一次做这个梦了。
而这个梦的起源是他亲眼目睹了沈清的剖腹产。他是那样的害怕,直至如今还有心理阴影。“只是一个梦而已,我还好好的,”她宽慰着人家,抱着人家的背脊缓缓抚摸着。
他不愿离家,不愿自己离开她跟前太久,每日他的电话,沈清不管多忙都会接。
只因她知晓,陆景行此时,依旧是那只“惊弓之鸟”。
“我还好好的,”她蹭着人的面颊,一下一下的,宽慰着人家。
次日清晨,陆景行八点有行程,七点整,余桓与徐涵便候在楼下。
沈清起床,洗漱完,已经七点过十分的光景,她一抬眸,陆景行站在身后一动不动盯着她。
她反身笑问道;“今日不去总统府?”
男人摇了摇头。
不去?
沈清似是不信。
正想着,屋子里内线响起,她接起,南茜说,余秘书等在楼下多时。
沈清叹息一声挂了内线,过去抱着陆景行的腰肢。
开启了最近她时常干的哄人路程。
陆景行的责任心异常强,无论是扮演那种角色他都挑剔不出半分毛病,而此时,谁能知晓,这个责任心强大的男人每日上班都要老婆哄着去?
她仰头,吻了吻陆景行的下巴,话语轻软道;“余桓在楼下等你。”
听闻此话,他伸手将人揽进怀里,低头在她脖颈间蹭着。
“不想去,不想离开你。”“晚上又不是不回来了,”她笑道。
“去两日,”他答,闷声闷气。
“两日啊!晚间我回来跟你视频?你看行不行?”她变着法儿的哄人家。
陆景行闷不做声,但每每如此,都是不愿意的。
“你个一国总统若是带头翘班,国民会笑话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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