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傅冉颜回过神答道。
刚刚在徐涵面前,她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似的,可此时,面前这个男人气场太过强大,仅是站在那里,片言不语,一个眼神便能让你跪地匍匐他。
俊逸的面庞,冷冽的气质,强大的气场,难怪身旁那些富家子女但凡是见过他的无一不赞叹他的过人之处。
此时,她才知晓,这个男人,真的如神邸般,仅是站在那里,便足以让你去供奉他。
“坐,”陆景行单手插兜,夹着香烟的手轻抬,指了指一侧的沙发。
“我……。站着就好,”她不敢坐,站着面对他都觉自己低下,若是坐着,不得跟蝼蚁似的?
闻言,陆景行深邃的眸底闪过一抹精光,而后迈步道沙发侧,坐下去,左腿交叠在右腿上,伸手在茶几烟灰缸上轻点烟灰,眯着眼眸吸了口烟道;“请傅小姐来,是有些事情想问问傅小姐。”
他话语清淡官方,无半分感情。
“什么?”傅冉颜微微咽了口口水问道。
“其一,傅小姐为何在我家门口撒泼耍浑。
其二、傅小姐说我太太抢了你男人,此话从何说起?”一连两个问题,问的傅冉颜头晕脑胀,险些站不住,特别是最后一个问题,她没想到,自己不过是随口的一句话语竟然给自己惹来了杀身之祸,她们这个圈子里面的人,聊起天来向来是胡扯,也没人在意什么,可今日?
陆景行见她不言语,也不急躁,面上挂着浅笑等着她好好思忖。
五分钟过后,他抬手看了眼手表,八点五十二分,沈清要醒了。
抬眸,将眸光落在傅冉颜身上,无任何表情,但足以让她颤栗。
“我跟沈清是朋友,我出国好久,她都没去看我,我气不过回来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她,然后沁园进不去才在门口撒泼耍浑的。”
“恩,”陆先生算是回应,也算是示意她继续。
“她没抢我男人,我们之间说话没那么多讲究,不过是随口之话,”傅冉颜说完紧抿唇看着陆景行,对这个男人起了打量。
她看不通这个男人,你说他在乎沈清,可他却不信她,仅仅是外人的一句言语,便让他亲自过问。
你若说他不在乎,他又在乎,不然又怎会将这句话记在心中许久。
陆景行如此强势霸道,对于外人言语一句关乎他太太的话语都要问清楚。
陆景行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想不到,沈清还有这么个朋友。
一根香烟结束,他起身,迈着修长的步伐离开,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便没必要在浪费时间。
徐涵进来,见她跌坐在地毯上,也不急着喊她起来,反倒是傅冉颜抬眸望向他。
路上,傅冉颜思绪万千,在临下车前对徐涵道;“我替你家先生感到悲哀。”
为何悲哀?她嫁的这个男人或许有着人人都羡慕的背景,但他娶的爱人是沈清,沈清是谁?是一个十七八岁不想活命敢到战乱地区去寻死的女人,陆景行天生贵子,又怎会愿意在沈清身上浪费过多时间?
想必,他们之间的婚姻应该很难熬。
傅冉颜对沈清的了解比某些人多一分,比另些人少一分。
也许正是不多不少。
徐涵闻言,侧眸看了她一眼,并未言语,这个女人,也只敢在自己面前跳动,欺软怕硬的主儿。
傅家人见她完好无缺回来,心里是又惊又喜,左右询问了一番,傅冉颜却说没事。
反倒是回家将自己关进了房间。
她似是忽然理解了沈清的处境,陆景行权势滔天,顷刻间便能将全国舆论压下去,封了幽幽众口。
若想将她玩弄于鼓掌之中,又谈何容易?
陆景行从江城洲际酒店出来直奔市府,解决一些事情之后已是正午光景,回到沁园,不见沈清,脱了身上外套递给南茜,询问道;“太太呢?”
“在楼上,”南茜毕恭毕敬答道。
“早餐吃了?”他问。
“喝了些燕窝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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