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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第1页)

,说:“男人婆婆妈妈好没风度。”边说边进攻我下盘,折腾几秒腰下蓬勃而起。情至浓处,雁翎意乱神迷地问我爱不爱她,我一心发功,说:“这话你都问我一万遍了。”她不依不饶:“到底爱不爱我?”我有些气喘,说:“爱爱爱,爱得死去活来,我倒感觉你不爱我。”她娇躯痉挛语无伦次:“爱爱爱!”

这几年我常炒老板鱿鱼,缘由种种,不因工资可怜就因企业管理出漏洞。第一次打工,试用期老板开价一千二,当时法制意识淡薄,没签字画押,发饷时老板只发一千。我气得在心头操他八辈子老娘,我那时出道不久,对人世懵懂、彷徨,但并不代表我没气魄。一日中午,老板在办公室给情人打电话,我冲进去,翻出《劳动合同法》某章某条,说他不但不和员工签订劳动合同,还恶意克扣员工劳动成果。老板经过大风大浪,却也知我真要告他,麻烦定是不少,便支使财务划了钱到我卡上。杨伟说,我们和猪没什么分别,身价高低,不单取决于肥瘦,气魄也很重要。温顺的猪饥饿时啃圈拱圈,常被主人抽得皮裂嘴歪;若是野猪,主人便畏惧三分。

去年寝室兄弟搞联谊,说到彼此的职业史,大家矛头指向我,说我犯了“不忠不诚”的职场戒律。我嗤之以鼻,综观这几人,没一个好东西,个个心怀鬼胎,千方百计吃回扣贪公款。社会上有两种坏人,一种深藏不露,一种喜怒于形,李卓说我是后者,吃亏多占便宜少。此次辞职,纵然危机当前,老板亦十分不舍得我走。我去他办公室的时候,他明目张胆地和前台接待*,女接待面对我也不躲避,估摸是被他吃过了。老板拍拍女接待的屁股,问我下海单干的事是否属实,我抱拳一笑,说“视死如归”。他就说:“你要是留下来,我马上把阮二炒掉,工资给你涨一倍。”老板态度大转弯,我倒不觉惊诧,公司最近又找了两个大客户,指名道姓让我负责他们的案子。我粗略作了计算,这份工资的诱惑力异常刚健,换作以前,我没有理由拒绝。就目前看来,金融危机对广告业的冲击日趋明显,公司与公司的竞争硝烟弥漫,用优质服务留住客户才是生存之道。略一思忖,我给老板散了一支阳光娇子,牛皮烘烘地说:“老大的心意我先领了,咱俩日后肯定有合作机会,到时我做甲方你做乙方。”他一阵牛笑,说:“你不在广告行业混,真是可惜了。我欣赏你的闯劲,希望你破冰疏流,旗开得胜。”

穷大学生创业发财记…血战到底 第7章

下午我又找李卓借破奥拓,这厮似乎早有预料,油量耗得只够到达坝底,我将破玩意开到双桥子加满油。表姐在成都饭店上车,屁股刚落座就叫我带她去春熙路。我问她去逛街还是买衣服,她说看看铺面。成都的城市规划类似北京,环路建设,商业核心区独一无二,春熙路独霸鳌头,是成都的宣传名片,堪比北京王府井、上海南京路。此地商贾云集,铺面紧张,租金昂贵,实力品牌来蓉,头件事就是争抢铺面,做亏本生意,打活广告。我有个客户做西南区棋牌服装总代理,斥资两千万在春熙路搞了间店铺,日进万银,却月月亏损。这里只适合厂家做静态广告,个体靠此盈利,无异于天方夜谭。我当场对表姐泼冷水:“五十万砸到春熙路,还不够铺面转让费。”她淡然笑道:“我常年在外,对成都已经生疏,你是地主,你做主好了。”我猛轰油门,破车刷地冲到一辆奔驰车前,那车主是个半老徐娘,撇起嘴巴瞪了我一眼,我没理她,左转弯径直驶入人民南路。

南三段正地铁施工,车多拥堵,我放慢速度,盘算该去哪个区寻找铺面。突然想到李卓,这厮卖了两年保健品,对高档社区相当熟悉。电话拨通,李卓告诉我他在双楠花园,有几位太婆神经衰弱,他给她们讲授保健课。我说:“你娃挂羊头卖狗肉,真是死性不改。”他不愠不怒,说:“只要能挣钱,又是合法行为,老子就得冲锋陷阵。”我问他:“出售性技巧和精子,靠持久力敛财是否合法?”他笑得异常*,说:“如能遇上这等差事,老子不卖保健品了,三天一大补,两日一小补,只为崛起而奋斗。”我黯然失笑,说:“双楠花园富婆无数,你披挂卖身牌,上书联系方式,站街三日,必能坐拥洼地平原。”话音刚落,这厮嫌我婆妈,问我找他有啥事。我说:“你若不忙,帮我看看附近的铺子,打听下转让费和租金。”话毕他杵我一句:“有啥报酬?”我恨不能当即喷他一脸口水:“老子帮你加满油箱还嫌少?你狗日的太不知廉耻了。”他笑得像尊弥勒佛,说,讲完课就去。

我载上表姐折回西门转了一圈,有三家门面贴了“转让”。第一家毗邻美容店。我下车查看地形,从美容店走出一名*,操成都话问我:“哥佬官,进来耍下嘛。”我问她咋个耍法,她扭扭肥腰,说进来看看再说嘛,各种类型应有尽有。循声望去,透过虚掩的玻璃门,里边坐了一排少妇,皆着丝袜短裙,浓妆艳抹。我赶忙退回座驾,表姐问我:“怎么个情况?”我说:“咱俩要是开妓院,这地盘倒还合适,开服装店就免了。”表姐笑得前仰后合。第二家地处某高档小区,门头宽大,若不紧挨诊所和五金店,我想开一家服装专卖店未尝不可。在小区另一头,五六个女装品牌尽显妖娆。我和表姐细作评估,觉得不妥,放弃谈判念头继续前行。

第三家整铺转让,包括里边的三百件积货,我和表姐走进店里,摸了摸衣服,面料不错,就是吊牌价太高,少则五百,贵则上千。我问老板转让费多少,她努努嘴,红唇翻飞,先夸地段黄金,又夸顾客盈门,最后给了我一个数字:十五万。我吓了一跳,心想你吹得如此牛逼,为啥还有积货,商人嘴里吐不出象牙,她真拿别人的钱当冥币使。我连还价的兴趣都没得,拉上表姐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刚关上车门,老板扭着*追来,伸出八根手指,看样子要给我们打五折。表姐怦然心动,说这间铺子还勉强,要不下去和她好好谈谈。我踩下油门,说:“多看几家做比较吧,现在金融危机,她这铺子十天半月也租不出去。”

破车驶出十米远,李卓打来电话,说他在广福桥横街和店老板闹翻了,你问候我娘,我问候你妈,恶俗到极点。这厮脾气火暴,生性吃不得半点亏,擅长将小事升级,最后拳脚相向。大二那年我们在校外吃冷淡杯,和几个兵哥发生冲突,李卓怒火中烧,抡椅砸人,对方掏匕首行凶,这厮箭步冲进饭店,取两把菜刀,叫嚣谁轻举妄动,他就灭谁。听李卓描述,他问铺子转让的事,店老板大开狮口,他还价低,对方就看扁他,言语上有些鄙夷。这事于我也无法忍受,何况李卓这脾气。念李卓一人势单力薄,我说:“你忍忍,再给王强等人打电话,我马上赶来。”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穷大学生创业发财记…血战到底 12

赶到事发地,李卓和一瘦男推推搡搡,我让表姐待在车上,她问我要不要报警,我说:“和气生财嘛,情况实在不妙,再打110不迟。”我冲下车将两人拉开,瘦男操东北普通话,问我是谁,“他朋友!”我冷冷道,“啥事闹得这么大?”话毕两人又大开吵戒,瘦男突冒杂音:“信不信老子今天叫人收拾你?”我看他这身板,若是单挑,李卓三两下就能将其掀翻在地,如喊帮手群架,结果未可知。眼见王强等人未到,我来一个下马威,恶狠狠地说:“兄弟言之过急,做生意以和为贵,你是求财还是求难?”瘦男有些泄气,点燃香烟拿在手上。我又将矛头直指李卓:“你娃少说几句要折寿?”两人沉默不语,我拉着瘦男往店里走,说:“冤家宜解不宜结,打打杀杀的场面我见多了,哪一方能占便宜,无非赢家少伤,输家多伤。”瘦男怔了怔,旋即爽朗大笑,说:“还是兄弟你会说话,老实告诉你,这铺子我接手不久,你看这位置和人流量,是块做服装的好地。”我连连点头,问他为何转让,他散我一支玉溪,说,五一后他要回老家接管父业,打算给成都的生意画个句号。闲聊一阵,店外喧嚣骤起,李卓粗着嗓门和谁打招呼,我暗想不妙,霍地起身扑向店外。

王强带着几名藏族哥们站在路边,其中一人我认识,叫多吉,高一米九二。多吉大学爱打篮球,和王强一个球队,两人关系很铁,听王强说多吉在浩沙当健身教练,前不久收拾一名前来闹事的地痞,很受老板赏识。杨伟着一身黑西服,身后又跟了七八名黑西服,这身黑西服本是他们公司的业务装,如果单独出现在某街口,势单力薄,一看就是卖保险的,但一群人站在一起,杀气十足,威风凛凛。我赶忙将王强和杨伟叫到一边,说这事已解决了,带上兄弟们喝茶去吧。话刚说完,瘦男从店里出来,见这架势缩了缩脑袋,顾不得锁门撒腿开溜。我叫住他:“兄弟跑啥跑,纯属误会,误会,都怪我那兄弟年轻气盛。”瘦男颔首谄笑,说“你等等。”然后小跑到对门小卖部,买了两包大中华,给在场兄弟们挨个敬上一支。我颇不自在,这事因我而起,兄弟们叫来帮手,不招待不讲道义,况且日后生意做大,难免徒生枝节……我找表姐商议,说:“你看咋收场?”她满面笑意,说:“我经见的世面多了,你们这帮家伙,年少气盛。”我咧咧嘴,她摸了三千块塞在我手上,让我好好安排。我接过红灿灿的人民币,顿感惭愧,他妈的,就当舍财免灾吧。

一行人打车到红星路土灶火锅,阳刚过剩,痞气十足。表姐是女人家,落座其中极不适宜,我将车钥匙甩给她,说:“要不你先回吧,这破车丢在小区楼底就行。”她盈盈一笑,拍了拍我肩膀,说:“别把钱的事挂在心上,就当建立社会关系。”心下一热,送走表姐,我就给雁翎打电话,响了一声她便接起,娇声娇气地说:“老公啥时候回来呀?”我说和一帮兄弟在外面吃饭,等会表姐来我家,你们两姐妹吃吧。她嗔怪道:“我还等你回家一起吃呢,老实交代,你在外面勾搭还是办公事?”我苦笑不迭,说“你问表姐吧”,然后就把电话挂了。我懒得和她纠缠,此事说出口,料想她也不会支持。女人怕事,都想自家男人安分守己,和别人称兄道弟就认为你有黑社会嫌疑,倔强起来真拿她没法。上次我给雁翎吹大学喝醉酒和人打架的事,她当场敲我脑袋:“难怪你横竖不像文人,和痞子有何分别?”我郁闷了一整夜。

席间多吉表现神勇,一人喝倒杨伟手下五个业务员,口齿依然清晰。他比我大,我叫他吉哥,他也不客气,挥舞着他那双肥大的手说:“以后有人找你麻烦,尽管给我说,今天我多吉认你这个兄弟。”我历来不信酒肉之交,今晚却信了。和多吉干了三杯,杨伟挨个介绍手下的业务员,这群人刚出道,比我等更愣头青,提及现实大吐苦水。我也算搞销售出身,一时冲动,举起杯子,说做销售这行不能太老实,多找兼职业务,借出差机会帮其他品牌招商。业务员们饶有兴致,纷纷找我取经,杨伟就不爽了:“熊奇你娃不传销售技巧,尽宣传歪门邪道。”我随即反驳:“这是生存之道,与道义无关。”话毕业务员击节赞叹,我想以后公司起步,招一批兼职业务大有必要,二话不说和他们一一干杯。

在座十余条汉子,冠以成功人士过早,多半溺世挣扎。多吉年薪五万,去年在城东买了套小户型,月供两千二,聊及按揭此君一脸哭相,说买房前潇洒自由,购房后落魄潦倒。杨伟手下的业务员简直谈房色变,日这日那,满嘴脏话。我听得火起,血液仿佛要冲破血管。

结账走出火锅店,街灯闪烁,车流不息,不胜酒力者经夜风袭击,胃囊翻江倒海,扶住路边大树狂吐烂泻。王强送喝高的多吉回家,杨伟忙给他老婆张旭电话,两口子在同一家公司上班,这厮声称认识张旭时她还是处女,李卓极度怀疑,碍于兄弟薄面又不敢揭短,每次尽发牢骚,说快餐爱情既可批发又可零售,处女膜不过是未经工商局审核的价签。

穷大学生创业发财记…血战到底 第8章

金融风暴来势汹汹,今天报纸刊登特大新闻:深圳、东莞近千家企业倒闭或搬迁,服装公司亦在其列。最近表姐天天阅报,时而皱眉,时而微笑,情绪多变,难以琢磨。周五她约了一个做服装生意的好姐妹,我们在半岛咖啡馆会面,那女人风韵已尽,全身无一亮点,该挺的垂,该凸的凹。表姐介绍说她叫佘红梅,广州“萨马拉”女装成都总代理。我和她轻轻握了一下,说:“佘姐好。”她笑得异常豪放,指着我对表姐说:“他就是你提及的表弟?”表姐笑道:“是啊,二十六岁的人了,做啥事都不上心。”她扬起肥短的手指,掩住猩红嘴唇里的两颗龅牙说:“长得挺帅的嘛。”我脸一热,执起菜单左翻右翻,她又说:“小弟随便点,今儿个我请客。”她太客气我反倒不自在,不知点什么好,表姐见状一旁搭腔:“来一壶果茶吧。”接着她俩聊起这几年的私生活。

佘姐坐我对面,不时拿眼盯我,她眼影浓黑,眉毛粗劣。她们的谈话与男人有关,我听得异常乏味。佘姐高中毕业嫁给本地人,两口子同甘共苦,先摆地摊卖针线鞋底,后开窄铺卖袜子内衣,再后来有点积蓄了,租大铺子卖成人装。夫妻俩苦干五年,资产累积百万,男人偷腥,与年轻女店员勾搭,不小心被佘姐捉奸在床……她们说得十分小声,我听得耳鼓发麻,却感觉和她们代沟重重。

聊了半小时,佘姐眼圈都红了,我作为现场唯一男士,颇有风度地扯了张卫生纸递给她,说:“佘姐的生意还好吧,受金融危机影响大不大?”她擦擦眼睛哽咽几下,长叹一口气说:“别提生意,我都打算关门了。”表姐当场愣住,说:“前几天不都还好好的?”佘姐点燃一支烟,吸了口,说:“始料不及,始料不及,今年的冬装根本卖不动,最近几天客户纷纷退货。我开发的十五家专卖店,三五天才卖一件衣服,家家亏损,谁坚持得住?”表姐十分诧异,说:“不是说卖不动可以退回厂家吗?”佘姐摇头叹道:“这些都是订货,只能退30%,剩下70%自己消化。”语毕又一阵喟叹,“今年生意难做,明年也会如此,每月租金、管理费、水电费、空调费,开销上万,眼下这形势,哪有不亏的?九龙都有几家关门停业了。”表姐立即陷入沉思,我心下惶恐不安,盘算如何从中寻找突破口。顿了顿,我试探着问佘姐:“‘萨马拉’品牌的代理折扣是多少?”她伸出肥硕的指头比了比:“三六折,批发出去四二折。”我猛拍大腿,说:“有了!”两个女人你盯我我盯你,均觉莫名其妙。我便给她们解释:“经销商亏损导致代理商亏损,生产厂家也难逃厄运。这次金融风暴突如其来,销售链条断裂,必然造成厂家库存积压,多数不堪重负会跳楼处理,甚至以赊销条件放货给代理商。这绝对是个机会。”然后我又作了补充。佘姐大加赞赏:“小兄弟分析得有理。”表姐会心一笑,略略思忖,说:“明天我飞回深圳考察。按目前形势,不宜租写字楼,那样成本太高。表弟你继续寻找铺面,具体细节等我回来再商量。”

喝完茶我随佘姐到九龙考察,以往热闹非凡的西部服装第一批发城,生意冷清,数以百计的经销商,掂着大包小包衣服退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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