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明旬古斯当时都没正眼看过自己。
“你是将我们当做弃子用的。”
旬古斯坦然地笑了笑,对待聪明人,他向来会说得明
白一点,“毕竟刺杀季安少爷这种任务本就是容易损失棋子的。”
“但我想我们还能进行下一次合作,法官先生。”
“……比起阴谋算计,我还是更喜欢坦然一点,”舟辛易站起身,“希望下次应对这种事,我能直接用锤子解决问题。”
“请留步,”旬古斯叫住他,“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这次行动的主谋者究竟是谁,是你,还是白兰地?”
舟辛易犹豫了下,“当然是他了,我一介正直清廉的法官,能有什么坏心眼?”
“……”
当地下室发出凄厉的惨叫后,最先冲进地下室的是把守在地下室门口的心腹和梁丰。
当他们突破开紧锁的大门,闻到浓烈的血腥味,看到流淌满地的鲜血后,梁丰脑子嗡得一声。
季安完蛋了。
梁丰可不是他忠心耿耿的心腹,确定季安没救了以后转身就走,却迎面撞上赶来的白兰地和姜意。
从扮演的角度上讲,白兰地发现突发状况,总要来看看发生了什么。
用真心来说,他得看看季安死没死透,考虑是否补上一刀。
他看到梁丰的脸色后,便知道季安已经没有挽救的可能了。
但他还是明知故问,“梁丰先生,发生了什么?”
白兰地礼貌起来是真绅士,可他对待敌人,露出魔爪时,也是真能将人气个半死。
“白兰地,姜意……”
这俩人哪是不合的样子?就连出事都是一起赶过来的!
“是你们干的吧?”
“梁丰先生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白兰地说道,“难道季安少爷出事了?”
“他死了,正如你们所愿,”梁丰说道,“你们骗得过原住民,可骗不了继承者……你们到底是怎么想的,费劲千辛杀一个没有实权的城主儿子?”
对于继承者来说,杀掉这种地位崇高却实力不济的原住民只能得到一两块墨石,更何况他们还不是亲手杀的,能有一块就不错了!
杀掉之后还会得罪其他原住民,一步走错就会引来追杀,季安死后,他的宝库和财富也不会对外开放,哪有留着薅羊毛更赚?
他们不薅羊毛也就算了,偏偏把事做的这么绝,让他也没有羊毛可薅了!
梁丰说不生气是假的,但偏偏两人联手,他没有一战之力。
而且他们杀死季安的手段……他可都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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