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天竺人认为紫霞军不可能突破瘴气,瓦解地道的封锁线,会神不知鬼不觉来到火枪军大本营。
赵楠命大军悄无声息,鱼贯而入,突然发起攻击,将火枪军全部活捉。
天竺营帐。
“你叫什么名字?何方人氏?因何来到腾冲府,有多少人马?”赵楠上坐,审问阶下被俘的火枪军头领,“要从实招来,但有半个字不真,拉出去砍了。”
“败军之将,不敢撒谎。我名叫阿布,天竺都城人。只因大理皇帝密诏无为寺住持虚空大师,言朝廷有难,乞请吾王出兵,荡平贼寇。吾王心怀天下,解大理万民于倒悬,特准许我兄弟二人,带领五千火枪军援助大理。”
“五千?那剩余的火枪军人在何处?”赵楠追问。
“我领兵一千,全被阁下俘虏的俘虏,消灭的消灭。其余四千人马,皆由我的哥哥阿言带领,镇守腾冲府,我是来打前站的。”
“噢?”赵楠闻听这兄弟俩的名字似乎有些不寻常,想起曾经在西夏无恶不作的天竺人将领,问道,“你的哥哥叫阿言?有个叫阿散的人,你可听说过?”
“回阁下话,不仅听说过,而且认识。”阿布神情落寞道,“他是我三哥。我兄弟俩此次率军前来,有两项任务在身:一是替大理消除兵患,驱赶来犯之敌;二是奉我大哥阿谣之命,寻访我的三哥阿散。”
赵楠听了暗暗好笑,这是谁起的名字?兄弟四人,叫什么名字不好,偏偏叫个“谣言散布”。
“阿布,你三哥阿散,带兵入侵西夏,以携手西夏朝廷共御外敌的名义,在京城兴庆府欺世盗名、奸淫掳掠,无恶不作,本公子听说你三哥早就遭人唾弃,被西夏百姓反杀。”赵楠藐视地看着阿布,故意反问,“怎么,你没听人说起过吗?”
“我大哥曾派出几路人马打探,均得报被南宋大军所灭。”阿布不解道,“我天竺人的火枪军天下无敌,南宋仅凭几十万骑兵,根本无法与我军抗衡,国王陛下及宫廷大臣并不信这个结论,因此命我等再次寻找他们的去向。”
天竺人,自古以来,迷之自信。赵楠一直搞不懂,他们这份自信从何而来?现在总算明白了,原来他们祖祖辈辈皆自信,这玩意儿乃是祖传的,怪不得后世的印度人,一个个手捧牛尿、口含细菌滋生的恒河水自命不凡,沾沾自喜。
“阿布,你火枪军既然天下无敌,今日你怎会落败我手?”赵楠不禁哑然失笑,“你想没想过,是何原因?”
“没想过!”倔强的阿布依然一副自信道,“但我可以肯定,不是你们打败的,而是前方的将士疏于防范,给予你们可乘之机罢了。”接着他又挺了挺腰杆,信心十足补充了一句,“眼观天下,想打败我天竺的火枪军者,无疑是白日做梦,痴心妄想。”
“哈哈!”赵楠一阵大笑,问阿布,“那你说说,你的属下现在何方?”
“他们会回来的!”阿布眼神坚毅,仿佛他已经看见,那逝去的一百多名兄弟手持火枪杀了回来。
赵楠苦笑着摇摇头。
天竺的高种姓人,果然非蠢即坏,这样的人也能带兵打仗?把士卒的性命交到一个傻子手里,那会有好果子吃吗?
“好!那你就等着他们,还有你的三哥回来好了!”赵楠很失望,他知道从这个脑子不在线的人嘴里,也断然得不到什么有价值的情报。摆摆手让人把他带下去了。
一旁的穆桂英和黄凤仙等人,听得云山雾罩,不明就里。
黄凤仙忍俊不禁道:“公子!我差一点就笑出声来了,这天竺人是太好玩了,拿打仗当儿戏,简直是闻所未闻。”
“很正常!”赵楠正色道,“即便千年以后,他们依然是这幅德行。它是一个谁也打不过,但是跟谁都想试一试的有趣国家。到处惹是生非,说三道四,人送绰号搅屎棍,不知自己有几斤几两。正所谓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总以为高人一等,结果下跪求饶的总是他们自己。”
穆桂英也满腹狐疑道:“公子,如此劣根性的民族,我严重怀疑它能繁衍生息到千年以后吗?”
“穆统帅,你的看法代表了绝大多数人,可谓一针见血。他们生存的法则,是处心积虑想当爷,结果转着圈被人暴揍,就只得夹着尾巴装孙子。好了伤疤忘了疼,就又想当爷,接茬挨揍。甚至毫不夸张地说,天竺的发展史,就是一部挨揍史。说最狠的话挨最毒的打,在夹缝中俯首称臣,苟延残喘,才得以延续。”
“噢,我明白了!”穆桂英扭头看着凤仙道,“原来,世界上竟然还有如此奇葩的国家,令你我大开眼界啊!”
凤仙捂嘴,娇笑不已,连连点头,无限认同穆姐姐的观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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