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感人逻辑。
我说抱歉,是拒绝的意思,不是真的对不起你啊。
你倒是坦然,知道自己脸皮厚。
该死。
厚自己的脸皮,让别人无脸可厚。
李海任表情纠结,一时间竟然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最终,他又付出了惨痛的100万仙元。
因为邵北这个不要脸的家伙,在嘀嘀咕咕,说要把院子拿出去抵押。
畜生。
抵押期间你死了,院子就归钱庄了啊。
脑残玩意。
自己已经被拿捏,完全没办法抵押邵北的院子。
造孽啊。
早知如此,公事公办,合法抵借多完美。
李海任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兽师,山主可曾婚配?”
下山的路上,邵北好奇问。
“已经休妻。”
李海任道。
“山主之妻,是否叫金涟?”
邵北追问。
“咦,你怎么知道,这是一桩被压下去的丑闻,理论上没几个知道啊。”
李海任反而是一愣。
“那……大朗休妻,是否与丁家老祖有关联?”
邵北一脸八卦。
“这你也知道?
“丁家和仙兽山的过节,外人都以为是因为阵兽,其实是因为一个叫金涟的女仙。
“你打听这些干什么,金涟已死,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
“对了,山主送你的那滴毒药,好像就是金涟留下的东西。”
李海任含糊其辞。
其实他对那段过往也很陌生。
“我明白了。
“兽师,我还想打听点事。
“丁庆门除了金涟外,还有没有叫瓶儿,或者春梅的道侣。”
邵北对丁家老爷子是越来越好奇。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但知道归知道,切记不可胡言乱语,这些事情是丁家忌讳,小心被报复!
“说起来,丁老爷子年轻时也是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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