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呆在酒店太过无聊就想着出去玩。刚来到酒店门口,我就听到了二胡的声音。
她还是穿着那件旗袍,我走过去问她:“这是什么曲子?听着好悲伤…”
她停下来告诉我说:“钟山驱情曲!”
“钟山驱情曲?好有意思的名字,是谁写的?”
我当时只想着多和她说句话,没想到她又回答了我:“是他教我的,我一直在这里等他!”
那时的我以为那个他是位老师,就问她在这里等多久了。
“太久了,我不记得了…”
这话听着好奇怪,我本想问个明白,保安队却这时候过来轰走了她。
那便是我见她的最后一面了,因为明天我就要回去了,不过在临走前我打听到了她的名字——夏梦辰,这个让我至今忘不了的名字。
“小二爷,小二爷?你在想什么呢?”疤眼这时打断了我。
我反应过来说了声没事,就问疤眼飞机票要不要改一下。
“呃…其实用不着改,我买的就是去南京的!”疤眼掏出来了四张飞机票,还真是去南京的航班。
原来疤眼早就准备好去太原了,我也只好苦笑几声,说:“你还真是…算了,这样也好,省的麻烦了。”
黄明鑫听我这么一说急了:“你别怪我哥,早怪就怪我,是我跪下来求他的!”
“哎…堂弟,你别这么说,这事是我做的不对!”疤眼拉着长音让黄明鑫安下来。
我这时才反应道一定是误会了,就向他解释,自己没有一点责怪疤眼的意思。
黄明鑫听我这么说,这才嗯了一声平复了情绪。就是通过这次对话,让我摸清了他的脾气,和疤眼比简直不相上下,都是急性子。
晚上疤眼把黄明鑫留了下来,我提议再开一间房,却被疤眼给拒绝了。他说他和堂弟好久没见,想好好叙叙旧。
想着明天就要去南京了,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也睡不着。都怪疤眼提起南京,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夏梦辰和那首《钟山驱情曲》。
宾馆里覆盖着无线网络,我掏出了手机上了百度,搜了《钟山驱情曲》,却没有搜到任何一条有关它的内容。
那不成这曲子是她为了敷衍我,随口说的?
我突然觉得这但是有可能,毕竟在她眼里,我只是个与她素未谋面的路人。
这一个月的离家,让我见识到了人心的可怕。我这才意识到,南京能能勾起我回忆的根本不是她,而是那首从未听过的曲子。
我突然发现,自己变得更爱思考了。要换做以前,我那会因为一段一年前的往事想这么多。
想着想着,我竟然睡着了。早上醒来的时候,天才刚蒙蒙亮,看眼时间才五点。
我揉着眼睛走进了卫生间,洗了把脸后就开始收拾东西,在我叠衣服的时候就听到门口有人敲门。
我放下了衣服走过去打开了门,就看到吴俊冲我使了下手势,让我跟他走。
我跟着他来到了他的房间,就问他有什么事找我。
吴俊趴但了床下,从床底下拉出来了一个人,我一眼就认出了那人就是姜欣。
看到手脚被卸下来的窗帘布捆住的姜欣还在昏迷,我就问吴俊是怎么回事。
“昨晚上我起来想喝水,发现水壶没水了,就想出去打水。就看到她在你门口鬼鬼祟祟地,我就把她打晕了!可考虑到你还在睡觉,我就把她带到了我的房里,等早上让你决定。”
吴俊讲完后我无奈地拍了下额头:“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你的所作所为已经被摄像头拍下来了嘛?”
“那你等着,我去处理下!”吴俊很是淡定,说完也没等我说话,就的走了出去。
一时间,整个房间里只剩下我和昏迷被绑的姜欣了。
这时我突然想到了之前疤眼说的;姜欣喝醉时说爱我的事。还有哪晚在宾馆房门口,她哭着说的话。
在我矛盾要不要解开姜欣的时候,她睁开眼睛,看到我在眼前时她哭了:“小二,真的是你嘛……呜呜!”
“嗯,是我…上次不是说了你不要在跟着我了嘛,怎么还来找我?”我扭过头不想看姜欣的眼泪,就转移话题问她来的目的。
姜欣停止了哭泣,可声音还是有点沙哑:“这几天我一直来找你,可你不在!我是想告诉你,我父亲他派人来东北了,要抓你回去——”
“他派人来抓我?”这个消息确实有点震惊,但想想也在情理之中,毕竟姜欣来东北这么多天都没有消息,应该是她告诉老爷子我在东北的。
一想到是姜欣报的信,我的心痛了下:“是你告诉他们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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