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花恋语换上男装,并做了一番乔装打扮,倒是变成了一个温文儒雅的俊俏公子哥。
邢远意此番对花恋语的行头稍稍放心些,并不断叮嘱着“小心点,山下的男人都是老虎,哪里有几个像我这么纯良的,你可千万不要泄露你的女儿身”!
花恋语狠狠瞪了他一眼,冷哼一声,不再理睬他。然后把目光转向医圣,甚是忧心道:“师父,我会尽力医治那些伤者的!”
医圣淡淡点了点头,“一切小心!”
随即花恋语再次把目光放在邢远意身上,嘟着嘴道:“师兄,等我们再次见面,你绝对不许再捉弄我了!并且好好照顾师父!”
此番,邢远意脸上也没有了嬉闹,摸了摸花恋语的脑袋,安抚道:“放心吧,我自然会好好照顾师父的。只是跟你吵吵闹闹倒是挺有趣的,等我们再次聚在这里,你一定要尊重我这个师兄。对了,下山后,你可千万不要被其他的美男子所迷惑,明明这么迷糊,很容易因为一点小恩小惠就被人拐跑了!”
花恋语不服气,打开他的手,反驳道:“你才迷糊呢!”然后,抬头看着医圣还有邢远意,说道:“那么我走了!”
医圣和邢远意点了点头,而花恋语背着包袱,向山下走去。
邢远意站在当地,目光久久停留在花恋语娇小的身躯上,内心很是复杂,担忧及难过。他不想和花恋语分开,却不得不遵从师命一起去帝都。
此时,天气不错,阳光明亮温暖,碧空万里无云,鸟儿嘎嘎叫得欢快,而邢远意无暇分心观看周遭,只是静静站着,久久不动。
医圣叹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淡淡道:“她是去属于她的地方了!”
邢远意不太明白医圣的意思,但是也没有继续问下去。
话说花恋语走到山下的山脚城镇后,歇了一晚,然后雇了一辆马车,便赶往边陲小镇青城。
当然,马车一路上颠簸不已,她被颠得头晕目眩,腿也发麻,不过,好在她熬了两天,总算赶到目的地。
只是,到了青城的酒楼,她下了马车,几乎已经不会走路了,像是身体功能有障碍似的爬上酒楼的房间,自是引起不少人的侧目。
翌日,稍稍恢复体力的花恋语梳洗一番,然后做好伪装,上了街,打算找个好的地方,开个医馆。谁料大街上的人很少,而且那很少的人却是匆匆忙忙,神色焦急。
可是,再走了一会,她发现街口围满了人,
一群人在那高声谈论什么,不由得,她凑过去一探究竟。结果却看到一名粗糙麻衣的男子躺在地上,眼睛紧闭,全身乌黑,手脚有几道伤痕。同样穿着破旧衣衫的女子跪在他身旁,一边不断哭喊着我可怎么办啊,一边敲打着男子的身躯。
围观的一老汉谈论道:“哎,可怜,大夫说无法医治了,是中了剧毒了。可惜年纪轻轻的,还不到三十!”
身旁的中年男子开始附和道:“是啊,看样子事活不成了,在这样的乱世,活着不容易啊!”
花恋语听到他们的说辞后,更加凑近得观看那名男子,最后干脆蹲在那名男子身旁仔细看了起来。
周围的人讶异得看着她,不明白她到底在干什么。
随即花恋语,翻了翻男子的眼皮,翻了翻男子的衣领。
刚才还哭喊的女子看到花恋语在那里动手动脚,不禁恼怒道:“这位公子,为什么动我夫君?”
花恋语神情认真,拿起男子的右手开始号脉,然后说道:“你夫君中的毒不是什么可怕的剧毒,吃了解药就会死不了,你现在不用急着哭!”
这下,女子冷冷得看着她,张了张嘴,半晌道:“医馆的大夫说没治了,我才……”
花恋语打断她,“好了,我身上正好有颗药丸,能解这种毒!”说完,从怀里掏出个瓷瓶,打开瓷瓶,倒了一粒药丸,交给女子,“你把药喂给你夫君,然后扶起他,拍了拍他后背,争取让他把毒吐出来!”
女子迟疑一下,但是还是照做了。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眼睛不眨一下得盯着中毒的男子。
“真得假的,医馆里的大夫都没法医治,这位公子轻轻松松得救可以医治了?”
“看一看吧,我总觉得他的毒挺邪乎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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