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恋语这一病可生生在床上躺了三天,高烧不退,身体羸弱。
郎中说是伤心过度外加身孕导致的,便开了几味药。
花牧听到花恋语有了身孕后,内心五味俱全,悲痛交加。但是他还是熬好药,一勺一勺喂给花恋语,可是花恋语总是吃了吐,吐了吃的,可把花牧给愁坏了,瞬间老了几岁。
不过,好在迷迷糊糊中的花恋语能意识到守在旁边为她担忧的是她父亲,便也勉强忍下心伤,三天后醒了过来。
花牧看花恋语醒了过来,就宽心多了,赶紧让酒楼的厨房做些粥来。
又过了几天,花恋语身体好了很多,能正常下地走路了,便和花牧商量去远方的边陲小镇定居。
对此,花牧自然是百般愿意的,同时,还是把她有身孕的事情告诉了她,好让她自己决定该如何是好。
而花恋语听说她怀了身孕的事情,眼眸依旧平静无波,面上无喜无悲,只是淡淡得说了句“我会考虑一下要不要他的”。
就这样,花牧寻找了一辆马车,付了银子,准备和花恋语离开帝都。
可是,就在他和花恋语准备上马车的时候,一个人突然叫住了花恋语。
花恋语回过头,看到来人后,脸色惨白,喃喃道:“李公,你怎么会在这里?”
李公走到花恋语面前,看到她身旁的花牧,面露困惑,然后问道:“花夫人,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在王府里么?”
此时,花恋语异常紧张,即墨煜要杀了她父亲,如果知道她父亲还活着的话,会再次下杀手的。不由得她恳求道:“李公,求你不要告诉王爷在这里看到我和我父亲,好么?”
李公想了想,看了看花恋语,然后说道:“王府里出大事了。”然后,看了一眼花恋语身后的马车,便继续道:“我知道你们想离开帝都,可是如果事情没有解决,你和你父亲走到天涯海角,王爷都不会放过你们的!”
闻言,花恋语面露痛恨,很是激动得咬牙道:“他为什么针对我们花家,难道还是因为司徒怜心的死么?都说过多少遍了,司徒怜心的死和我父亲没有关系!”
李公摇了摇头,思索道:“应该不是,而是府里有另外一个花恋语,所以你必须跟我回去一趟!”
这时,花牧插口道:“不行,语儿不会跟你们回去,难道你们害得我们还不够惨么?”
可是,李公却异常坚决,不容置疑得道:“花夫人,你必须跟我回去,不管愿意不愿意!”说完,挥了挥手,他身
后的几个侍卫就走了出来,围住了花恋语和花牧。
此番,花恋语看避无可避,便只好妥协,但是却异常认真道:“李公,我有个请求,希望你能够答应!”
听后,李公点了点头,淡淡得说“好”!
五王府内,带着面具的即墨煜端坐在桌子旁,一只手放在桌子上,他身旁坐着一个白胡子老者,那个老者捏着即墨煜的手腕,正在号脉。
不一会,那个老者松开了手,站了起来,恭敬得道:“主子,您虽偶有头痛,是无大碍的,您以前头部受过伤,脑中的淤血还没有散开,所以您以前的部分记忆被封印着,属下给你开点药,想必假以时日您脑中的淤血便会散开的!”
即墨煜颔首,部分记忆被封印着?难道淤血散开了他就会想起上次被刺杀后他和花恋语之间发生的事情?
然后,老者写下药单,并交给了来旺,然后作揖一下,便走了下去。
来旺也向即墨煜施了一礼,便走了下去,按照药单去熬药了。
只是来旺刚走,司徒惜情就闯了进来,淡淡看了一眼坐在那里的即墨煜,甚不客气得问道:“李公呢,你又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即墨煜没有答话,而是杵着脸颊,静静得坐着,仿若司徒惜情不存在。
这下,司徒惜情被激怒,涨红着脸,恼火道:“你这个下贱之人,只不过是李公房里的奴才,带着一个丑陋的面具,还胆敢对我无礼,小心我剥了你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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