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渊看着屏幕,沉默半晌,“我知道了。”
他脱掉上衣,露出雪白而结实的背部,“侍卫长年事已高,我替他受罚。”
“这原本是不合规矩的。”嬴汀老夫人盯着他雪白的背,“既然陛下要求,也为了让陛下记住今天,那就破一次例。”
“谢谢夫人。”
风流殿下
帝王受刑,不会让人围观,也不会泄露任何声音。
侍卫长站在殿外,落针可闻的十分钟难熬得仿佛一个世纪。
他身后的侍从们已经换了一批人。众人垂着眼,仿佛新的雕塑。
终于,门打开。
嬴汀老夫人抬手,侍卫长躬身垂首,上前一步双手接过戒尺。
“给陛下上药吧。”
“是。”尽管侍卫长竭力镇定,回应中仍有一丝颤音。古老的刑罚早已被废除,民间普通家庭也不再体罚孩子,可是尊贵的皇室仍旧保留着传统。
戒尺没有温度,侍卫长握在手中,仿佛感受到陛下火辣的体温,烫得老人微微手抖。
嬴汀老夫人的目光瞥过侍卫长微抖的手,远眺着昊阿宫,“小树苗若想长成漂亮又笔直的大树,当它有倾斜的趋势时,就应该有一根戒尺撑着它重新往上长,您说呢,侍卫长大人?”
侍卫长依旧垂着头,戒尺高高举过头顶,没人看清他表情,“夫人说得对。”
“您若真心为陛下好,就别再任由他任性了。”
“夫人教训得是。”
-
嬴汀夫人走后,侍卫长进去给嬴渊上药。
嬴渊已经在桌旁坐下,腰杆笔直,额上的汗略微湿润。他看了老人一眼,平静道:“这是我闯下的祸,本就不该您担责,您不要自责。”
“是。”侍卫长擦药,嬴渊背上的戒尺伤痕肿起,青紫一片,有丝丝血迹,“只要您觉得值得。”
嬴渊默。
-
威熙回到机甲研发中心,空间站的机甲师们看到她脖子上隐隐约约的红痕,忍不住打趣道:“殿下年轻气盛,活力无边呀。”
“原来殿下喜欢这种的?”
“别太过分喔,还在中心实习呢。”
“我猜殿下下一个喜欢的一定是可爱的弟弟。”
威熙微笑着收下所有赞美,甚至难得的哼起小曲儿。
机甲研发中心的人们笑着摇头,都是这样过来的,到底是憋不住的年轻人。
伍柯作为一个无权无势的平民,自然不可能像威熙那样进出自由,事实上,他同时忙实习和整理资料的事已经分身乏术,也根本没时间出去。
当威熙哼着小曲儿走进来时,伍柯好奇地看了她一眼。
威熙笑着和他打招呼,“早啊,包子。”
“早,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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