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头也没抬,疲惫的说:“闭嘴。”
我赶紧闭嘴,坐在沙发边上,小心的伺候林家小少爷。他坐了会儿,看我还一脸希翼的看着他,目光中充满了问号,终于轻描淡写的说:“同事,精神病。”伸出食指指指我:“奸夫”,又用拇指指指他自己:“淫夫”,然后拇指和食指合在一起碰了两下:“同居。”
我被他言简意赅的描述震慑住了,不亏是研究生,说话一个废字都没有。我还愣着呢,林南软绵绵的靠过来:“做饭啦,饿死了,我等你好久。”
一句话让我把所有的疑问都忘个精光,赶紧杀进小厨房,切切炒炒,喂饱劳累的林小少爷。
第二天上班,我偷偷跑到医教科,查到赵秉钧轮转到内分泌。接下来的两天,我有事没事就往内分泌跑,想找个机会看一眼赵秉钧。可是我看到他了,他却当没看到我,擦肩而过也不打招呼。我心里害怕,不敢轻举妄动,想来想去,对了,我有大於,怎么把这个活宝给忘了。
做好准备工作,我早早把林南踢回宿舍,郑重的把他请回我的小屋,锁紧房门。大於进来坐了,还一脸的嫌弃。哎,小是小点,可你也不能这么嫌贫爱富啊。
我也坐到他对面,把新鲜的水果端上来,关怀备至了一番后,清清嗓子,先问候一句:“大於,没去度蜜月啊?”
大於像个面团一样堆在沙发里,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没去,你不知道吗,不然干嘛让我过来。”
“咳咳,是,是。……嗯,大於,我找你来,那个,是有这么个事情,想咨询你。”
“说吧。”他拿片菠萝塞进嘴里。
“你和赵秉钧,关系怎么样?”我试探着问。
“怎么?又想起他来了?”他停下来,上下打量我一番,鄙视的笑了下:“就你那点破事,我都懒得说你。”
诶?这是怎么说的来着。我赶紧切入正题:“咳咳,大於,我,我前阵子,看到你们俩一块吃饭来着。”
“是吗?哪啊?”
“艳阳天,我就坐,你们隔壁。”
大於好像发现了我的忐忑和紧张,以及这个话题里的猫腻,一下子就坐起来,“怎么的,你干嘛坐隔壁?赵秉钧让你坐的?不对,他不知道你在,那你是,你跟踪他!”
“干嘛这么大声,没有,没有,谁有空跟踪他。那天是凑巧的,本来,我想吓你们一跳……”我越说越慢,有点犹豫不决。
“后来呢?你快点,别吞吞吐吐的。”
“后来,我听你们说,要分手。我想,分手的肯定不是你和小园子。”
大於皱着眉毛看我,一言不发等我继续,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说下去:“我还听到,你对赵秉钧说:‘我总不能跟他说,你爱的是我不是他’。”
这两句话说的很艰难,我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把它们挤出来。我坐在那里看着大於,咬紧牙关,克制自己想要逃跑的冲动。时间好像静止在那一刻,我不知道他会说出什么答案来。我突然有些绝望,如果这是真的,我在这里自取其辱,情何以堪。
大於看了我几秒钟,貌似平静却又饱含阴森的开口问:“就因为这个,你跟他分手?”
我困难的点点头,腮帮子都快咬爆掉。
大於看我点了头,大喝一声:“你是猪啊?!”
诶?我抬起头,这么激动,为什么啊?我有些费解,心里升起一丝希望:“大於……”
大於气鼓鼓的看着我,好像正在强忍着破口大骂,又好像很想把我骂个狗血淋头,半天都说不出话。我在旁边急得半死,忍不住往前凑了一点,大於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苦着脸看他,“大於,快点说,我要急死了!”
“你以为你的那个姘头跟我有一腿?”
我,我缩了缩脖子,不太敢点头。大於眼睛里像长了把小刀,看我一眼就剜我一刀,“我是说了那句话。不过我那句话,不是对赵秉均说的,而是对你说的!”
啊?我一下子就呆住了,对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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