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不需要你操心,交代你的事情有头绪了吗?”
感受到头顶温和的触感,以及男子如山间清泉般沁润的嗓音,虞乔卿心中升腾起不自在的感觉,疏离地朝后退了退,“没有,我和云聆都没有接触过这方面,可能还需要等一等。”
褚玄云悬在空中的手僵直着,无奈地扯了扯嘴角,最终将手藏在袖口里,指腹来回摩挲着,似乎是在回味仅剩的温存。
他方才确实是越界了。
“我这里暂时也没有太多的线索,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慢慢来。”话音落下,褚玄云想像往常对寻常弟子般拍拍虞乔卿的肩膀,说些鼓励的话,可联想到方才的话,又缩了回来。
会让她反感的。
感受到空气中流动着的奇怪氛围,虞乔卿点了点头,缓慢退出去。
关上房门,男子高挑的身量透过薄透的窗纸,她盯了片刻,又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
她当然知道褚玄云对她的心思,若是这都不明白,未免也太木讷了。
只是她没有办法给出任何回应。
回到自己的洞府内,虞乔卿顺带着把从藏书阁带来的几本古籍放置在桌上,发现桌面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放着一张信纸。
不用猜都知道是谢听之送来的。
自从那日寄信,他隔三差五寄信,至于回不回全都看虞乔卿的心情。
至少谢听之是如今唯一一位左相府的幸存者了。每当看到他,虞乔卿都能想起曾经的自己。
娇纵刁蛮,恃强凌弱。
无非是借着左相府的名头,今时不同往日,自己已经完完全全蜕变成另外一个人。
虞乔卿并不急着回谢听之的信,而是先用除尘术清理一遍,把带过来的几本古籍放置到旁边,慢慢翻阅。
白伏诡计多端,做事不择手段,如既然邪术能够在短时间提升修为,一定会耗费巨大的代价,可惜在浩如烟海的书籍中,这样的旁门左道太多了,想要精准找出并对症下药实在是太困难了。
虞乔卿没法,平日里也不接触古籍,光是那复杂的遣词造句就难为到她了。
如果有别人……
少年的面容猛然撞进她的脑海,虞乔卿心脏停止一瞬,慌忙摒弃杂念。
怎么突然想到谢听之了?一定是最近和他联系频繁而习惯了。
虞乔卿再次将注意力集中在古籍上,手下是粗糙的纸张,边角卷起泛黄的页面,散发古朴陈旧的气息。
她再一次失神。
可如果谢听之恰好听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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