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尹年打算跟江延好好谈谈,只要不是逃跑,或者是和别的野男人勾搭,又或者是做一些乱七八糟惹人生气的事,其他也都是可以商量的。
在临睡之前,江延本来洗干净,穿着睡衣,乖巧地坐在床边等待着他,甚至针剂都已经摆好。
等陈尹年洗完澡出来,beta满是期待地看着他。
陈尹年走到床边,把人抱在怀里,江延伸手要给他脱衣服,陈尹年第一次按住他的手,“延延,我们谈一谈。”
江延眨眨眼睛,像是听不懂的样子,他为什么要跟一个哑巴谈话?
“延延,明天我送你去工作怎么样?”陈尹年把人揽进怀里,捏着他的手,商量着说。
江延还是不解地看着他。
“还是你之前的那个岗位,你可以继续做你喜欢的。”
陈尹年款款而大度地道。
那个周围同事已经被换了又换的公司,上班就像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一样。
江延皱了皱眉,没有点头,也没有拒绝,而是低头拽着陈尹年的纽扣,又指了指自己斑驳的后颈。
意思是,该标记他了。
这一切都被他搞得跟仪式一般,陈尹年头皮发麻。
第二天,江延被佣人叫起来,说陈先生走了,临走前已经把他上班所用的东西都安排好了。
江延就这么,几乎是被推着,安排得好好的去上班。
看着熟悉的岗位,和陌生的面孔,江延生平头一次学会了摸鱼,一整个上午,递来的工作,只有少量的,他一点都没有做,组长非但没有说他,甚至还亲切地问他中午吃什么。
连续三天,江延就再也不去了。
他闲得没事就跟在佣人身后做家务,果然他前一秒没上班,下一秒alpha的电话就打到家里。
“怎么不去上班了,延延?”江延握着手机,甚至能想象出陈尹年给他打电话的神情。
嘴角一贯噙着笑,神态自若。
江延拿着手里的鸡毛掸子,左扫扫右扫扫,像是在听耳边风一般。
“那好吧,既然延延不想去,那这破工作我们就不要了。”陈尹年说得轻巧,后面又嘱咐了几句话,放下电话后,陈尹年就开始揉着发痛的太阳穴。
现在将尽年关,事情都堆积在一起,江延又这样一反常态,确实令他有些心力交瘁。
深深感慨一句,家和万事兴呐,更加搞不懂,他爹是什么找那么多小三小四小五而不嫌烦的。
忽然问道身边的崔文:“你说最近连启为爱痴狂,已经跟家里闹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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