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延延,只有我想向全世界宣告。”
“你属于我。”
江延的眼泪挂在脸上,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摇着头想要推开他。
却被紧紧拽住了胳膊。
“你疯了——”
晚会进行到下一项,在众人的一片惊诧之中,江延被陈尹年带走了。
江延挣扎地厉害,陈尹年已经完全疯了,已经没有人能再束缚住他。
情急之下,他一口咬在了陈尹年的肩上,想要摆脱他的束缚,但是对方非但没有退开,反正更加用力了,鲜血在他嘴里化开,脖子传来剧痛,他再次落入黑暗——
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晕眩,地是天,天是地,世界都是颠倒的,只有眼前是黑暗的。尖针的注射器打在他的后颈,江延痛得惨叫,一把推开了身后的人。
捂住后颈,跌跌撞撞在周围摸索,直到最后一刻也不放弃挣扎。
陈尹年再也仍不住,抓着江延的头发,一把撞向床头,“你找死,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头被咚得一声撞在上面,江延被撞得更加昏沉了,四肢软绵无力地扑腾着。
“江延,我对你不好吗?你说啊!”
而江延被掐着脖子,完全发不出任何声音。
不等回答,他就将人翻了过来,对着那个伤痕斑驳的后劲,不由分说咬了下去,强劲的信息素源源不断灌了进去。
陈尹年望着床上被标记时,身体不住颤抖的人,战栗着,痉挛着,无助地像一个可怜的小狗,但他已然失去了所有的同情,撕开身下人最后的抵抗,讥笑嘲讽:
“你果然跟安裴说得一样,勾勾手指就能过来的贱beta——”
世界摇摇欲坠,江延再一次被黑暗拖进深渊……
三年前,a市。
“小延,今天忙完了你就先回去吧!”
此时一个穿着汗衫,时不时拿手臂擦汗的青年,听见声音从后面灶台探出头来,“好嘞,王叔,我先把这批药给煎好!”
说完,又转回去,继续拿着扇子煎药。
王医生慢慢挪动不太方便的腿脚,想要走到后屋去看看。
但刚一踏进,就被江延看见,忙得推着他出去了,“叔,别进来,里面热的很,我一会就好了——”
“诶,你这小子。”
王叔看着辛勤干活的小子,跟不怕累一样。
“药明天煎也行,不着急,先回去看小婉吧,你过几天不还要去b城考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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