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遥肃和任飘飘前脚才刚离开,严昊本的本就不再伪装。一个起身,他没有留下任何只言片语,就打算头也不回地离开。
她可是好不容易才逮个机会可以见到他一回,陆零落如何会甘愿呢?
在严昊本的双脚正朝着门口走去,陆零落有些愤愤不平地待在一旁狠狠跺脚。不过,最终的她还是选择抛开所有枷锁,双手着急地开始张开,紧紧抱住他的腰,不想放他离去。
暗自咬着牙齿,她很使劲,心情有些老大不爽道:“严昊本,你就这么不待见我吗?”
她的靠近,他片刻也都不能接受,手上一用力,他将她推开自己身旁。
然后昂着脑袋,他的眸光斜视她,“那当然!以前的种种,我都还没和你去计较。而这一回,飘飘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终于回到云溪。我告诉你,你要是想要再次伤害她,我绝对不会轻饶你!”
他嘴上恶狠狠地警告,由于生气,他顺带拿指尖对准她的方向,一副面色凛然模样。
“任飘飘那个小贱人究竟哪里比得上我?在大学中途辍学后,立马就有了野种。这种女人,真不知道你看上她哪一点,整一个就是人尽可夫的……”
陆零落的话并未说完,一个响亮的巴掌就甩在她的脸上。顿时火辣辣的感觉,她这辈子可都没受到这待遇。
她吃惊的脸上露出怀疑的神色,惊讶地半张着嘴,早不知道有几只小虫子飞扑进去。
她类似于指责的目光,严昊本瞧见了,可他冷冰冰的话伤人地出口,“陆零落,事到如今,我还是在怀疑,飘飘怎么会和你这种人成为朋友?机场的事情,宫轩他已经亲口告诉我了。是你自己没本事,找不到一个好男人,何必怪到飘飘身上去!”
他和宫轩之间的关系,陆零落一直查不清。只不过,这不重要。她担心的是,宫轩都将那件事情告诉给他听,那么威胁自己的事情,莫非严昊本也都明白了?
陆零落的眼神偷瞄过去,小心探问道:“当年事情的真相,你全都知道?”
“什么真相?”严昊本不明所以,揪着眉看她。
可他脑瓜子转得快,像是猜到了她的心思,满眼的鄙夷神色尽数呈现:“你是说——你我同床,因为误会上错床?哼,你的诡计,我这明察秋毫的双眼早就明白,还用得着宫轩说些什么?”
他腾出两只指尖指了指自己的两眼,接着就轻哼一声,鼻子出气,。
还好,他并不知道当年所发生的一切。要不然,按照他的个性,早就开始炸毛!陆零落心中不禁舒了口气。
严昊本本是打算跨步走开,可随后又想到些什么,中途折身回来。
他眯着一对幽黑的冷眸上下审视她:“陆零落,我再警告你一句——要是你敢动飘飘一根头发丝,我绝对不会对你心慈手软,你让你们家的医院等着吧!”
如今的他,不再等同于五年的那个他。他和凌遥肃同样经历过那件事,成长是同时进行的。为了保护自己在乎的人,他不得不强大而起。
陆零落仍是不甘,可依旧没法子。
放弃?她做不到!她继续高傲地扬着脑袋,“严昊本,我忘了告诉你,我从小可是被吓大的。区区你这小小的威胁,简直就是小case!”
高傲的个性,迫使她脚踩细碎的猫步,扭动纤细的水蛇腰,赶在他发火之前悄然走开。
凌遥肃处理完毕工作,回到家后,上楼冲了凉,身上换了套浴袍。此时的他,正斜躺靠在沙发上,而那浴袍就这么不经打理地挂在身上,白嫩嫩的胸口处半敞着向外,不同于时下小麦色的皮肤有几分露在外边。他将近五年没做正常的运动了,身上的肌肤还保留着白皙的色泽,和上身的藏青色浴袍一对照,效果相当明显。
欲遮还休,倒也有着一番别样韵味。这模样,勾引一些年轻的,怕是很起效!
“很开心?”
听了这话后,他并不理会,冷冷的目光瞥向一旁的人。他单单就是瞅了一眼,没有回应地收回视线。
凌瑶荞就是见不得他这副死样子,好像自己亏欠了他什么一样。
好吧,她承认,当年的事自己的确是错了,不该成为帮凶的。可她想要弥补,他给自己机会了吗?给了吗?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手中端着高脚杯,他脸上不带任何情绪地晃动其中的液体,使得透明的杯壁被它所沾湿,红艳艳的颜色渐渐流淌至下。
他一口一口,慢吞吞地品味着,惬意地闭上眼,脑袋也随之往身后轻松地一靠。这副模样,都像是在回味着其中的滋味。
被他忽视个彻底,凌瑶荞有些不爽地搓了搓鼻子,很用力。新仇旧恨一并算上,她心中那团火焰山没理由地爆发,恨不得紧揪他的双耳怒骂道:“凌遥肃,我可是你姐,你怎么可以怎么对待我?”
“哦,凌瑶荞,你倒是说说,我应该怎么对待你呢?”继续晃动他手中的高脚杯,他似笑非笑地看向她,薄唇再度启口,“难不成,你希望我学习林乔那风范,把你捧在手心中嘘寒问暖?你可别忘了,你是我姐,又不是我老婆!”
凌遥肃嘴角微微抽动了下,眉梢细长地吊起,意犹未尽地打趣盯着她。
“哼!你老婆?我还正想要有个弟妹了。飘飘多好的一丫头,偏偏就是有人不懂得珍惜,哼哼!”她重重地叹息一声,双肩莫名一垮,责备的眼神随即偷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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