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奇年却觉得卫子卿必有图谋,卫子卿生得极好,却不如他陆奇年风流好色,休沐也从不上青楼楚馆。
这样一个人,怎会突然冒着觊觎王爷的女人与王爷生出隔阂的危险,索要明负雪这样除了几分姿色一无是处的女子。
陆奇年又深深的看着眼前这仿佛镇定自若的明负雪,他仍记得那日她与步天行的冰冷对峙,看不出往日的一点情份,有的只是蔑视和憎厌,还有浓浓的……嘲讽。
他只能将她用发簪自尽的决绝和狠厉,还有这极致的反差和巨大的变化,归咎为哀莫大于心死。
死了心的明负雪,看起来意外的动人。
再后来他将她手腕击得错了骨,男人都忍得辛苦的痛楚,她却只在最初闷哼了那么一声之后就再无动静,仿佛那腕子不是她的。
甚至不惜索吻给人打掩护,想到这里,陆奇年喉结攒动,便忍不住低下头去,亲吻那近在咫尺的红唇,傅雪偏头躲开,陆奇年轻笑一声“那日娘子可是主动的很。”
傅雪只得继续偏着头岔开话题“郎君若有所图谋,不如说出来听听,或许我们可以做笔更合适的买卖。”
陆奇年像未听见一般,兀自在她雪白的颈边轻吻了一下,傅雪猛的一抖。
陆奇年干脆控住她的手腕,将整个身躯都压了上去,让傅雪明明白白感受到他坚硬的欲望,他贴在傅雪温软的身体上,眼中渐渐染上了欲色,沉着嗓子说“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傅雪慌得一批,她那日没这么慌,是因为对比那日横下心自尽了一把,其它的损失便算不得什么,是带着点儿万念俱灰和破罐破摔。
如今她吃尽了苦头,好不容易来到隶元上府,准备享受新生活,结果就要这么折进去,内心自然是一万个不甘。
可她怎是这武人的对手,陆奇年一只手就能将她制得死死的。
她的挣扎在陆奇年眼中只是增加情趣而已。
他饶有兴致的看她不复镇定的脸,轻声问道“怕了?”
傅雪咬着牙“郎君玉树临风,想必定是不缺美娇娘,何必只盯着我这残破的一亩三分地?”
陆奇年失笑“我不嫌弃,我倒觉得娘子风韵正好,勾人的很。”
傅雪冷下脸来“可我嫌弃,听闻郎君常年流连青楼楚馆,我怕染了脏病。”
陆奇年顿了一下,奇异的是竟没有生气“娘子在试图激怒我,不怕适得其反?”
傅雪冷静道“我只不过说了实话而已。”
“那不如叫娘子看看,我有没有脏病?”言毕,腾出一只手就要解了自己的腰带。
傅雪急忙道“陆奇年!我怕了,真的怕了!你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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