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息王府被她搅的鸡犬不宁,越府也不要好到哪里去。越夫人虽然表面上和越丞相相敬如宾,可是越泠然却看的出越夫人并不快乐。之前越梓柔的事情,便看的出来。她对越丞相也是一忍再忍,可是越泠然却希望越夫人强大起来,虽然心里希望越夫人和越丞相对着干,可是她也知道,越夫人的性格是绝不会这样做的。
可如今爱女受了委屈,越丞相要是还没有作为,定然会寒了越夫人的心。
越丞相自私自利,若是为了自己的利益,牺牲一个女人是有可能的,若是这一次,越丞相没有帮她,她日后在息王府的处境定然尴尬的很。
可如今,若是越夫人出马,越丞相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
果然,越丞相下朝的时候,便叫住了祁天凌。
“今个晨起,夫人便跟我说起息王府的事儿,听说,息王爷昨日差点打了小女?”越丞相面上虽然笑着,可是祁天凌知道,这是来质问他来了。
祁天凌急忙赔笑道:“昨夜被闹得烦了,我也是考虑不周,差点出手伤了然儿,然儿气性大,正想着回府给她赔不是呢。”
越丞相见状点了点头,状似无意的问道:“听说那个玉儿,是从前轩辕茑萝的陪嫁?”
祁天凌自然听得出越丞相话里的意思,急忙点头道:“是啊,那丫头心机重,本想就在府里打打杂就好,可是昨夜的事情,到底也是王府的事儿,我本有意劝然儿息事宁人,可是然儿偏偏不肯。”
祁天凌几句话,便推干净了自己。
可是越丞相老谋深算,面上却笑道:“这个自然,老朽府里也是闹得很,能理解王爷的苦衷。可是这奴才毕竟是奴才,息王爷也该分得清才是。”
祁天凌知道越丞相这是在敲打他,急忙道:“丞相说的是,我自然明白这个中道理。”
祁天凌回府的时候,才知道越泠然回了丞相府,面色更加阴沉。早上和越丞相的几句话,便惹的他极其不高兴。
从前娶轩辕茑萝的时候,虽然也是仗着轩辕家的势力,可是却和轩辕家极为和谐。如今,越泠然才过门几天,便闹成了这个样子。祁天凌不禁有些想念起轩辕茑萝来,可是这人都死了,人死了一了百了便什么都没了。
祁天凌不禁又想起了玉儿,对着千刀问道:“玉儿呢?”
千刀道:“侧妃走前,将玉儿关进了柴房,说要一直关着玉儿。”
祁天凌这才叹了口气,道:“没送官便好,闹开了,对咱们府里影响不好。”
千刀见祁天凌话语中丝毫不见对玉儿的关心,心底却是难受的很。
祁天凌却丝毫都没有注意到千刀的情绪,反而是道:“罢了,你去备一份厚礼,晚上去把那个丧门的接回来。”
千刀愣了半响,才知道祁天凌口中那个丧门的指的是越泠然。
祁天凌傍晚入丞相府的时候,第一个见到的,不是越府的家丁,而是从外面寺庙祈祷刚回的越梓柔。
越梓柔没有想到居然在这个时候,能看见祁天凌。马上做了娇羞状,急忙道:“息王爷,您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祁天凌上下打量了一眼越梓柔,晕红的脸蛋,身穿一件碧色底妆花彩凤纹织金锦对襟薄衫,端庄有礼,婀娜多姿,倒是位璧人。
祁天凌笑道:“你姐姐闹脾气,本王正是为了接她而来。”
越梓柔闻言面上一笑,道:“姐姐在府里骄纵惯了,平日里更是从来不饶人,如今去了王府难免不习惯,王爷也该担待着点。”
越梓柔话中,表面上为越泠然说话,然而祁天凌却听得出来,这两姐妹并不和。怕是平日里越泠然也没少欺负这位庶妹,祁天凌不由的想起,从前越泠然提出要越梓柔嫁入王府的事情。越泠然可不会那么大度,怕是越丞相和越梓柔本有此意,越泠然才故意为之。
如今看来,若是能纳了越梓柔入府倒也不错,刚好可以压制一下越泠然。
祁天凌心下已有了计较,面上对越梓柔自然和善的多。
越梓柔一脸娇羞,心里觉得这祁天凌对她改观不少,自己可得好好表现一下。
樱兰一早便看到祁天凌和越梓柔两人在门口说说笑笑的,回去急忙禀告了越泠然。越泠然听见了嘴角一动,看来祁天凌竟有了别的想法。
樱兰道:“二小姐平日在府里看着就不安分,如今竟敢明目张胆的勾引起王爷来了,娘娘,咱们可得防着点。”
越泠然的心情难得的好,笑道:“你个丫头,心眼真多。”
樱兰一急,道:“娘娘可不要小瞧了二小姐,您看看颜姨娘就一脸算计,若是二小姐真入了息王府,到时候还有一个玉儿,指不定有的闹呢。”
这话不假,越梓柔其实到底能不能入息王府,越泠然并不担心,可如今,并不是她入府的时机,也该挡着点好。
这越泠然刚入大厅,便看到了祁天凌和越梓柔在说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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