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和陈眠离婚了以后,他就经常一个人出现在这里,偶尔也会有朋友陪着,然而,却一改以往的风格,身边不再有任何女人,干净得让人忍不住怀疑他是否身体出了问题有几次一些不怕死的女人倒贴上去,别他毫不留起地甩了出去。
酒是一个很好的东西,能够麻痹人的神经,可以短暂的消除一些苦闷,离婚三个月,都是酒陪着他熬了过来。
她竟然真的就这样嫁给了另外一个男人,袁东晋仰头灌下一杯酒,浓烈烧痛了喉咙,直抵心脏。
袁东晋最后还是醉倒了在位置上,夜壮的服务员见惯不怪,安排了两个服务生把他扶到楼上他常住的客房。
袁东晋躺在床上,觉得昏沉的脑子异常的兴奋,身体很热,有一种焦躁的渴望,得不到纡解,格外的难受。
“东晋?”
他掀开眼皮,陈眠那张明艳精致的脸就在眼前,正一副担忧地看着他,他的心脏一阵骤缩,“陈眠……”
伸出手,温热的触感,“真的是你?”
“东晋……”她低下头,一点点靠近他,然后柔软的唇瓣覆盖着他,有些生涩的啃吻,瞬间将他身体伸出的渴望给幻醒。
“陈眠,陈眠。”
他疯了一般地把她压在床上,带着几近粗暴的吻,从她的唇一路蔓延下来,灼烫的呼吸,彼此交缠。
夜幕下,精致奢华的房间里,有热情在燃烧。
——
港城郊区的墓地。
夜里十点,到处是一片阴森,寂静得有些毛骨悚然。
汪予问席地而坐在一块墓碑之前,石碑上有一张女人的照片,笑容温婉,面容美丽,眼底是一片柔和,静止定格的画面。
汪予问看着她,低低地笑着,“对不起啊,今天是你的忌日,本想给你一个惊喜,结果却失败了,是我无能。”
冷风卷散了她的声音,极淡极冷。
没有人回复能够给她答复,只有深寂的夜色,无边蔓延。
“最近挺忙,很少能来看你,不会怪我吧?我知道,你不会怪我,你善良得愚蠢,那些人那么对你,你都没有反击,你又怎么会怪我呢?”
她喃喃自语,声音压得很低,“可是我怪你,一直都在怪你,怪你当初的软弱和善良,若非那样,我们何须吃那么多的哭,受尽凌辱?”
不知道想起什么,精致美丽的脸上,滑下一串冰冷的眼泪,声音哽咽,“你一个人在下很冷吧?那么黑,会怕吗?会不会后悔?”
除了风声,什么也没有。
——
温绍庭睁开眼,女人一头青丝铺枕,一片昏暗里,他清明微凉的眼睛凝着她的脸,呼吸均匀,面容沉静,侧躺在他的手臂上,小小的蜷缩在他的怀里。
他的心头衍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柔软。
手指轻轻触碰着她的耳垂,滑过她的脸颊,嫩滑的肌肤令他爱不惜手,他的动作搔得她微痒,小小地挣扎了一下,避开他的手指,秀气的眉宇微颦,找了舒服的位置继续沉睡。
温绍庭有固定的生物中,正常情况下都是五点半就醒了,这个点,初春的早晨有点冷,太阳还没有出来,天色还没亮,他没了睡意,却也舍不得离开温软的床铺。
女人柔软的身体格外的香甜,让他心底牵出一种慵懒,想要继续抱着她。
然而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有呜呜的震动,他伸手摸了过来。
一串国外的号码,陌生。
停顿了几秒,手指滑开,接起。
“绍庭。”
仿佛是隔着千山万水,渡越重洋落在了他的耳里。
很陌生,却又,很熟悉。
温绍庭把陈眠轻轻地从怀里移开,动作小心翻身下床,披了一件衣服,去了隔壁书房。
陈眠睁开眼睛的时候,温绍庭正好从浴室洗漱出来,一身干净清爽,她眼前微晃,有些看不清他的脸。
然而不等她低血糖的症状缓冲过去,唇上一凉,男人须后水的味道清冽席卷了她所有的感官,浓烈到极致的浓稠,唇舌一阵麻。
她只觉得呼吸窒住,脑子昏沉,有些难受,忍不住嘤咛出声。
吻了好一会,男人才松开她,在她的眉心伤落下一吻,清晨暗哑的嗓音,漠漠微凉,“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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