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怕嫁不出去呀?”
杨柳小声嘀咕:
“还说人家急,你那天跟金屏姐姐说要找公公婆婆做主,命令李刚赶快结婚,我都听到了,你们比谁都着急,还说人家。wkhydac”
李凤闹了个大红脸,追过来打杨柳,被杨柳躲过,却正好扑到李刚的怀里,李刚就势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口,羞得她脸更红了。
金屏和银屏虽然已经在迷魂谷与李刚举行过婚礼,三人平时也过着夫妻生活,但没有李刚父母亲自参加婚礼,总觉得有点缺憾,所以也要跟谭丽她们四人再举行一次婚礼。
七月七,鹊桥节。婚礼如期举行。
青年谷里张灯结彩,到处贴满了大红喜字,人们脸上喜气洋洋。
李秉诚夫妇、谭丽父母、杜丽萍父母、杨柳父母穿着藏蓝色料子制服,胸前戴着红绸子大红花,坐在餐厅正中间。朱金屏、李银屏、李凤、谭丽、杜丽萍、杨柳身着金丝绣凤的红缎子礼袍,按年龄顺序站在右边,李刚头戴乌纱帽,身穿绣着团龙图案的大红“状元袍”站在左边。
杜伯伯高声唱礼:
“一拜天地。”
李刚和朱金屏他们头向门外,磕了三个头。
“二拜高堂。”自己赶紧归座,接受晚辈的跪拜。
李刚他们转过来,面向长辈们磕了三个头。
“夫妻对拜。”
李刚与朱金屏、李银屏、李凤、谭丽、杜丽萍、杨柳面对面鞠了三个躬。
“礼成,送入洞房。”
李刚拉着朱金屏和李银屏的手,把她们送到自己的房子里;接着是李凤和杨柳,最后是谭丽和杜丽萍。
李刚回到餐厅,请长辈们在靠东侧的一圈靠背椅子上落座,喝着香茶,坐着闲唠。
过了半个小时,新娘子换了服装来到餐厅。
朱金屏穿着素白色古装长裙,脖子上戴着一串明珠,皓白的双碗上戴着一对翡翠镯子,乌黑的发髻斜插一支羊脂玉凤簪,双耳戴绿猫眼耳坠;
李银屏则是玫瑰红色劲装,小蛮腰束着一条同色腰带,只戴着一串珍珠项链;
李凤是咖啡色连衣裙,珍珠项链金镯子;
谭丽是米黄色连衣裙,珍珠项链,田黄石手镯;
杜丽萍是翠绿色连衣裙,珍珠项链,翡翠手镯;
杨柳淡紫色吊带裙,雪白衬衫,不戴首饰,像个清纯的中学生。
每人胸前都戴一朵大红绸花。
她们一进餐厅,家长们一齐喝彩,纷纷互相祝贺。
李刚很快在餐厅里将两张两米长的方桌拼在一起,周围摆上十五把靠背椅子。金屏她们将早已准备好的酒菜从厨房端过来。除了山珍海味[-],茅台、“陈酿”,还有尚师父留下的一坛“百果白花酿”酒。
酒宴上,“火烤细鳞鱼”和“雪梨玫瑰羹”最受大家欢迎,杜伯伯则对“百果百花酿”情有独钟,淡绿色的酒,盛在透明的铅晶玻璃杯里,晶莹剔透,清香扑鼻,醇厚而又绵软,喝了使人筋骨舒畅,和李秉诚举杯畅饮,不觉醺醺然了。谭丽爸爸和杨冬生只喝茅台,但酒量有限,一瓶酒喝下去就有些醉了。
大家酒足饭饱,尽欢而散。
李刚将谭丽爸爸妈妈安排在谭丽房间休息;
杜伯伯夫妇住在杜丽萍房间;
杨冬生夫妇住在杨柳房间;
父母住在李凤房间。
等长辈们都睡下,李刚领着新婚妻子们悄悄来到迷魂谷。
当夜,“仙芦福地”红烛高照,春色无边。
李刚来到杨柳房间,只见两支烫金红烛照得杨柳小脸红彤彤的,不知是兴奋还是羞涩。李刚温柔的替杨柳脱去衣物,露出光滑柔软的身子,尖挺的乳房,纤细的腰肢;两腿间长着稀疏的芳草,显示主人有些不成熟的稚嫩。李刚脱下自己的睡袍,拥抱着杨柳滑腻的身体,双手在她的全身上下游走,两人的嘴唇吻在一起,品尝着对方口中香甜的甘露。杨柳初经人事,在李刚的引导下,两人结合在一起,引起杨柳撕裂般的疼痛,丝丝血迹混合着分泌出来的体液染红了臀下的白毛巾。杨柳忍不住哼出声来,李刚不忍,正要退出,杨柳却死死抱住李刚的身躯,下身紧紧的裹着他,口中细声道:“有些疼,但疼得舒服。”李刚得到鼓励般,鼓勇而上,不大工夫,杨柳手脚震颤,全身一阵痉挛,达到了高潮。李刚抽身而退,再看杨柳已含笑睡着了。
李凤年龄比杨柳大很多,身体也强健,懂得的事也多些,和李刚配合的很好,既主动又热情,动作也大胆狂放,颇能耐得住冲击,滑润的下体紧紧箍着李刚,扭动腰身迎合着他的激烈动作,好一阵才双腿紧绷,喊了声:“舒服死了。”咬着下唇,身子一挺,晕了过去。
杜丽萍身体单薄纤弱,筋骨柔软,皮肤白嫩,乳房小巧挺实,富有弹性。李刚含住她樱桃般大的乳头,几番吸吮,杜丽萍就全身抽动,兴奋不已,急切的趴到李刚身上,一下子坐了下去。粗大的那话齐根而没,撑裂了她的处女膜,殷红的血丝流了下来。杜丽萍一声痛哼,从李刚身上滑了下来,捂着下身轻轻颤抖。李刚怜惜的搂过她的娇躯轻声抚慰,使她慢慢平静下来。李刚为她点穴止血,疼痛逐渐消退,杜丽萍不觉得疼了,胆量又大了起来,催促李刚动了起来。杜丽萍极其敏感,在李刚几次冲击下便如入云端,不知身在何处了。
谭丽骨骼匀称,皮肤白皙,坐在床上,眨动着两只会说话般的大眼睛望着李刚。李刚上前热烈的拥吻着她,有经验的动手抚摸她的动情地带,撩拨得她呼吸急促,红晕上脸,身子发烫。李刚探手到她的下体,感觉湿漉漉的流出很多分泌物,知道是时候了,将她双腿分开,挺身插了进去。谭丽咬牙忍住疼痛不哼一声,感觉着李刚那异性器官在体内进出的神秘刺激,体味着第一次做女人的喜悦和快乐。仿佛自己坐在波涛汹涌的船上,时而升到浪尖,时而落到谷底,随着几次浪涛的猛烈冲击,眼睛一黑,向茫茫无际的大海深处沉了下去——没有声音,没有烦恼,剩下的只有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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