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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第1页)

“哦,好的,等下告诉那小子。”王一刀笑着应道,又转身招呼来剃头刮胡须的客人了。

周麦交代了自己的去处,心里的石头放下了,心想着先回自己家里等着就是了。

可是周麦又担心王一刀太忙或者今天再遇不到赵仲山,想去街上转转还有可能偶遇一下,又怕赵仲山到了家见不到自己,而且这满大街的都是人,找人也不是轻易找到的。

回家的路上,想赵仲山不可能那么快就找到的,周麦就先去买了些猪蹄,猪大肠和蹄髈,又顺便逛了一下自己家这条街上两边的各个粮油食品店,买了些老豆腐,和做卤水用的食材。

因为经过昨晚上和今天早上的采买,自己口袋已经快空了,没有银子的日子过起来都没有丝毫底气。

回到了家,看门口吴家的生意还真不错,因为已经进入了腊月,很多人已经开始置办年货了,而过年做的吃食用香油的地方很多,所以来买香油的人还真不少。

昨天听吴大娘的唠叨,那吴家的二儿子吴维达也曾读过几年书,只是没有参加任何科举,是因为他自己无心功名。几年前妻子生孩子大出血撒手走了,扔下了一个儿子和他父子二人相依为命,今日一见倒真是有些秀气,不同于赵仲山瘦削的阳刚,他是瘦削的秀气,完全不像村子里种地的男人。

所以昨晚上吴大娘才急着打听周麦是否已经出嫁,她刚开始看周麦孤身一人,还梳着妇人头,第一个念头就认为周麦是因为无所出被夫家休了的女人,而且看周麦穿的是粗布衣服,但是举手投足间都不像是乡野之人,特别是今天早上还见她信笔写了一大串菜谱给之前和自己谈租房的曹夫人,更是确信了自己的猜测,那就是周麦是一个不会生孩子的被休了的大户人家的小姐,这个宅子估计就是她之前的陪嫁。

而周麦昨天也没有明确告诉她自己如今的处境,因为她实在不知道要怎么解释,说自己被丈夫休了?休书都没有,和离还靠点边,可是她还是希望赵仲山来找自己的,只要他来寻自己,到时候自己无论怎么样,多认个错,再撒下娇,没准儿就能过去了,接着和他夫妻双双把家还,她还是喜欢之前的日子,现在她已经开始后悔了昨天的莽撞了,她可以不说的,或者编个理由,一个可以留下的理由。

可是无论何时,周麦都是做最坏的打算,最好的准备,所以她买了些材料回来,准备这两天把自己的卤菜馆开起来,当然如果赵仲山今天来寻了她,那么她就当练手了。

吴家人见她回来,都笑着和她打招呼,周麦也告诉他们等下如果见了个牵着马的年轻后生过来打听她,就请他们知会自己一声。

周麦又和吴家人扯了几句,就扭身进后院了,而吴大娘,也不帮忙盛香油了,随着周麦进了后院。

“小麦,你逛了一阵子累了吧,我帮你把这些菜提到厨房。”吴大娘殷勤的说着,抢过周麦手上的东西送进了厨房。

周麦道了声谢就扭头进屋坐下了,那吴大娘倒是个懂规矩的人,她以为周麦像大户人家出来的,规矩多了。所以进屋前先问下周麦,经过周麦的同意才进去的。

“小麦,虽然说咱们这才认识一天,可我一直觉得像认识你好些年了,和你在一起说话和觉得舒心。”吴大娘开口道。

周麦听了呵呵笑了下,“大娘,我也是,很开心房子能租给你们。”

“我看你是个爽快之人,可是感觉你有什么烦心事儿,大娘劝你几句,有些事儿过去了就过去了,就得放开,不要去想了,这样才能开始新的日子。”吴大娘盯着她劝道。

听了她的劝,周麦愣了一下,自己的失意原来竟然表现的这么明显,连一个外人都能看的如此清楚,可是,仲山,你怎么还不来找我,你可知我如此只是因为你?

“我知道的,大娘,谢谢你了,我看你们前面还挺忙的,你不要管我了,我窝在屋子里看会儿书就行了。”周麦急忙想请她走,她无意在一个外人面前暴露自己的伤心。

“小麦,不管怎么说,我们女人家还是得需要个男人的,不然一个人的日子太苦了,何况将来老了怎么办,连个依靠都没有。”吴大娘也听出了她赶人的意思,但是有些话还是要说出口的。

周麦听了点头却没有答话,吴大娘也急忙知趣的起身离开了。

望穿秋水的等了一下午的周麦,时不时的去前面看几眼,最后干脆直接坐在那铺子的前面了,也没有等到赵仲山。

周麦觉得自己的心都在滴血了,晚饭没有和吴大娘他们一家一起吃,而是自己做了菜,把中午从店里买的准备做卤菜的那坛酒也烫了,然后确认把屋门叉好,她开始了自怨自艾的自酌了。

就在她喝的稀里糊涂,嘴里还唱着那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之时,仿佛听到赵仲山的那句无奈加严厉的“小麦!”

56、第56章

恍惚中听到自己的名字;还是从赵仲山的口里说出,周麦晃悠着抬起了已经浆糊般的脑袋;竟真的看到赵仲山站在眼前。

周麦想自己特意插好了门才放心大胆的喝酒的;看来是自己真的喝高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如今还没有如梦就见到了白日思念的人,而且连幻觉都出现了。

虽然只是幻觉;周麦还是忍不住发起了质问“仲山,你怎么还不来找我,你不要我了吗?”

“你怎知我没有找过你;我从昨天下午找到现在;你说走就走了;连半个线索都没有,我去哪儿才能找到你?”同样回复周麦的是赵仲山的质问声。

“我都去告诉王一刀了啊,让他给你透信儿我在这儿呢,可是你还不来找我!”周麦意识早已涣散,但是嘴里不停的发泄着不满的情绪,声音却因为醉酒没有丝毫的气势,听起来更像是娇嗔。

“我这两天都没有见过王大爷,哪儿知道你给他留了信,你不应该急着离家的。”赵仲山叹了声气,上前扶住小醉猫。

“我也不想离开啊,可是你都不留我,我出了家门走的可慢了……呃……”周麦窝在他怀里埋怨道,打了个酒嗝后接着说道:“你,你是不是想去找那狐狸精了?”

边质问周麦的小手还边戳赵仲山的胸膛,不过冬天穿着棉衣,加上周麦已经醉的手指都伸不直了,戳几下都感觉软绵绵的,只勉强抬手去戳他已有些胡渣的下巴,说是戳,触碰更合适些,因为手已经没有力道了。

“哪有狐狸精,你莫瞎说!”赵仲山无意拍掉她那只不老实的手,但是对于她的话还是皱着眉否定道。

“没有狐狸精,没有狐狸精你,你还不来找我?我等你等的……等的心都碎了。”周麦说着竟然有些抽噎了。

赵仲山见状顿觉无措,他回来只后第一次见周麦哭,相处的这几个月以来,周麦留给他的印象要么是静静的坐在屋檐下绣花的娴静,要么是和邻居聊天时的轻松闲适,抑或是脸上那种满足的笑,还有每次亲密后的娇羞,而她的泪,赵仲山竟是第一次见。

此时的周麦让他想起了从军前那个每天以泪洗面的周麦,昨天刚得知周麦那借尸还魂之说,自己惊呆了,待想明白了追出去,拿还有她的身影。

从昨天下午摊牌到现在这么长一段时间,赵仲山是边找周麦边思索。

他首先想到的是心酸的想起了从军之前的周麦,那时她总是手足无措,整日以泪洗面,在这个家里自己对他不重视,而母亲和嫂子更是整日欺负她,他明知那样竟然还无动于衷,说到底如果真如现在的周麦所说,之前的那个妻子香消玉损了,全是自己的错,他心里已经把自己恨了千百遍。

而失去的业已失去,徒留痛心,而如今面前之人,按说她占了妻子的身体,他理应有些恨意,可是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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