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决,随即解释道,职责不同,就算东南地面盗寇猖獗,至少在南京周边,还是盛世太平的景象,在下不会做那吃
力不讨好之事。余翰林,想问您一句,你到南京前,杨阁老就没嘱咐您做点什么别的事?
嗯?
余承勋没想到对方说话会这么不客气。
就在他想针锋相对说上两句时,朱浩扯了他的袖子一把,笑着道:骆镇抚使,今天不过只是日常的接风宴,席间叙叙旧,聊些风花雪月的事情便可,何必谈及公务?许久未见,在下敬你一杯。
说着,朱浩举起酒杯。
看到朱浩举杯,骆安一时间还有点不适应。
他知道朱浩一向不喜欢在外面应酬,平时跟朱四吃宴,都是以茶代酒。
今天朱浩居然破例给他敬酒?
他赶紧拿起酒杯,却不能在余承勋面前表现出有多荣幸的样子,泰然自若地与朱浩共饮一杯。
等朱浩和骆安坐下后。
余承勋问道:敬道,你没事吧?
因为余承勋也知道朱浩平时不喝酒,他好像理解了为何朱浩先前要猛吃菜,可能是先垫垫肚子。
小小年岁,没有酒桌经验,却是对于酒桌上的事好像很了解。
巩员外,为何没见苏东主?以往我跟他相熟,最近他可还好?朱浩喝了一杯酒后,随即便将目标转向了巩义。
巩义道:苏当家最近刚回南京,听说在做什么事,很难相见。那位可是贵人。
余承勋道:不过是商贾罢了,谈何贵人?
朱浩笑道:懋功兄可不能这么说,苏东主是商贾,但架不住背景强,听说他在安陆时,就经常跟兴王府做一些生意……骆镇抚使,有这件事吧?
桌上的氛围又有些僵。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若现在皇帝不是朱四,朱浩说这话,是要给兴王府和苏熙贵背后的黄瓒带来烦的。
现在说了……
那就没什么了,苏熙贵这属于政治投资,而且人家还押宝押对了。
懋功兄,你或是有所不知,我在安陆时,就认识当时为湖广藩台的黄部堂,不过未有机会亲眼一见,但当时苏东主却经常来往于安陆和武昌之间,后来黄部堂就去了宣府,以户部右侍郎的身份,打理西北财政。
朱浩笑呵呵的,似乎开始说醉话。
嗯嗯。
骆安清了清嗓子,像是在提醒朱浩,言多必失。
但都是做给余承勋看的。
余承勋听到这里,心里一阵激动,差点就想去寻摸个小本本,把这些都记下来。
难怪老丈人总是对黄公献看不上眼,原来此人是个两面派,一边投奔江彬等女干佞势力,跟先皇打得火热,一边却又吃里扒外在安陆搞什么投资潜龙的活动?这下可算是抓到此人把柄了……
哎呀,不对。
这话怎么是朱浩说的?
若朱浩早就知道这些,他之前没对用修说过?
为何我没听用修提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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