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需要这样的人留在朝堂上,为大离发展出谋划策。
第二天,福康宫。
礼部尚书气得胡子一抖,站起来拔高音量,说:“此时正是联合青狼部、苍鹰部的好时候,也是展现我大离将士实力的好时候!”
太监适时给礼部尚书端上一盏茶,道:“韩尚书,您喝口水歇歇,都说了半个时辰了。”
礼部尚书眼睛一瞪,没有为难小太监,接过茶盏喝了一口,接着说:“若能与他二者处理好外交关系,那西洲便是虎视眈眈,也要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陆远寒打断礼部尚书的话,说:“现在他们也得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礼部尚书眼睛又是一瞪,气得胡子抖了抖,说:“狂妄!”
陆远寒头疼起来,正想着如何将礼部尚书劝回去,便听外边太监通传,说齐倓传信回来了。
“快呈上来!”秦喜对外头太监说。
太监拿着一封密信进门,送到陆远寒桌上,正要拆开,却叫他抢了先。
陆远寒动作利落地拆开密信,匆匆扫了一眼,神色凝重起来。
礼部尚书也安静下来,仔仔细细观察了陆远寒良久,才问:“皇上,可是出什么事了?”
陆远寒没有回答,只是对秦喜道:“你走一趟兵部,齐倓那边需要增援。”
秦喜闻言,神色凝重起来,应道:“是,奴婢这就去。”
秦喜离开之后,礼部尚书心中颇为担忧,问:“皇上,若是大事,不如将阁臣们都叫过来,好好儿商量商量?”
陆远寒摇摇头,说:“倭寇罢了。”
原是东南倭患一事?
礼部尚书点点头,同样没将倭寇放在眼中。
但陆远寒只是不想将事情摆到明面上,拖延时间罢了。
对陆远寒而言,对手是谁都该专心应战,小瞧对方这样的事儿,他是不做的。
也因着这事儿,礼部尚书早早回去,不再拉着陆远寒讲秋猎的重要性。
待陆远寒带了一摞折子来到凤仪宫时,却发现景禾不在。
陆远寒蹙眉,失控感涌上心头,更怕景禾在他瞧不见的地方出什么事,便问:“皇后去哪儿了?”
宫女答道:“到昭宁公主那儿了,说是也吃吃公主那儿的茶。”
陆远寒松了口气,叫太监将折子放进屋内,并未去寻景禾。
宫女们都清楚陆远寒的习性,准备了茶水点心,让屋内伺候的冬鸢送进来,旁的事情便不再多做。
只是冬鸢将茶盏放下之后,却并不离开,只站在桌旁,问:“皇上是要写字吗?不如奴婢为您磨墨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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