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冷风凉飕飕地吹过,还刮下来几片枯叶,都在景良途的脸上。
无法理解顾何执阴沉的脸色,那就姑且理解为精英人士对无知者的同情吧,嗯。qvq
他也没办法,毕竟在原剧情线里,姜隐到死都是个开酒吧的!!!
难道他还能展开别的业务吗!能吗!能吗!
景良途嬉皮笑脸地转移话题道:“当然,如果我能找到一个愿意包养我的人,那我肯定二话不说把酒吧关了,然后日日夜夜地缠着他,甩都甩不掉的那种。”
看着顾何执一声不吭的,景良途有点担心自己刚才那混吃等死,攀附权贵的话让他对自己产生反感了,于是又赶紧找补道:“不过这种一对一扶贫的人怎么可能有嘛,我还是老老实实地开我的酒吧。对了,你有空想不想来我的酒吧找我玩?”
顾何执瞥开视线:“那种地方不适合我。”
景良途倒也不奇怪,毕竟在原剧情线,顾何执不止一次的说过,他永远不会主动去那种地方。
对于他这种好学生来说,应该是看不上这种喧闹堕落之地的。
景良途继续道:“那好吧,我先回去工作了明天晚上还能一起回家吗?”
顾何执:“我明天要去别的城市参加一个学术研讨会,晚上可能不会回来。”
景良途:“”
他失落地抓了抓头发道:“不愧是学霸,这个什么学术研讨会我听都没有听说过。”
不过,他的失落一闪即逝,只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同顾何执道别:“那学霸,祝你好好发挥,一切顺利!”
说完,他就迎着风跑回了他工作的酒吧,他偏长的黑发在风中被吹的凌乱。
第二天,顾何执在上午十一点时到达了邻城。
将行李箱放在酒店时,看着外面大好的阳光,不知为何,顾何执莫名一阵心悸。
口袋里传来了手机的震动声。
他打开了手机,对方是他的同学,名叫刘继,同在王教授的指导下,不过并不热衷学术。
接听之后,刘继大大咧咧的声音就从电话中传了出来:“哥们,出来喝酒吗?”
顾何执嗓音冷淡:“不了,我来参加研讨会。”
刘继声音有点失望:“啊,原来是今天吗?”
顾何执骨节分明的手拉开了行李箱的拉链,他一边将行李箱的东西收拾出来,一边淡淡道:“你可以找你平常的那些酒友。”
听到这话,刘继就开始疯狂抱怨了:“别提了,这不快期末考试了么,他们都在临时抱佛脚,没有一个人抽得出时间的。”
顾何执:“你不用么?”
刘继不乐意了:“喂,顾何执,我虽然没有你那么聪明,但是应付期末考试还是绰绰有余的好吧。”
顾何执轻笑了一声:“你找别人吧,我对那种地方没有兴趣,更不会去那种地方喝酒。”
刘继哀嚎一声:“我说顾何执,你对自己管的也太严了吧,跟苦行僧似的,我就没见过你放纵过。说实话,我完全想象不出来你失去自控能力会是什么样子。”
顾何执:“自控能力是人的基本能力,没有自控能力,人就和动物没有区别。”
刘继听不下去了:“行了,我的好兄弟,我求你你别说了,我去找别人了,你就继续沉浸在知识的海洋吧。”
下一秒,对面就安静了。
电话挂断了。
顾何执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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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他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就是无论什么时候都要管理好自己,所有的放松和消遣对他
来说都并非必须品。
理性地判断自己的每一个行为能带来的利益和价值已经成为了他的习惯,难以改正。
所以他至今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愿意浪费自己的生命去酒吧里放空自己,甩掉一切负担,像野兽一样追求身体和心理上的快感。
毕竟这些娱乐根本改变不了现状,他们也获得不了什么实质的收获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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