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如您所愿。”
景良途从邬倾的房间里出来之后,没有第一时间回到舞厅。
毕竟他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太狼狈了,满身的红酒。
不知道是不是当地的葡萄特殊,这里的红酒颜色实在是过于艳丽了,撒在身上的时候就像是腥红的血液一样,看起来就像是受了重伤。
为了不影响到客人,他只能先去洗手间处理一下。
他撩开了一点袖子,骨骼分明的手腕十分白皙。
在清洗了身上的酒液时,他突然感觉到后背一凉。
抬起头时,透过镜子。他看见自己身后不知何时,已经有一个不速之客闯了进来。
“邬权少爷,您是今天的主角,不到场真的没关系吗?”
邬权好笑道:“谁告诉你谁过生日谁就是主角,说白了,不过是一群贵族们乘机结交的借口罢了。”
景良途:“”
不得不说,这孩子真实诚。
景良途转过身来,绅士一笑道:“少爷别这样说,不管是因为什么,纪念您的诞生原本就是一件值得认真对待的事情。”
邬权微微一愣,随即捧腹大笑起来,简直喘不过气来。
他揉着笑出来的眼泪道:“没想到,你还挺会说话。”
景良途微笑道:“心里话罢了。”
系统:【你这个话术绝了,一顿饭吃几个海王啊。】
景良途:【】
别这样说,听起来好像他很渣的样子。
邬权握住景良途的手道:“说实话,跟你在一起,我觉得很愉快。”
景良途心想,愉快肯定是愉快的,谁不喜欢每天听好话。
难怪以前那些贪官污吏最拿手的活就是对自己的上司吹彩虹屁。
不得不说,这彩虹屁确实算是很不费力的工作了。
不过接下来,邬权就开始给景良途画大饼了:“等我将来继承了公爵之位,你就不必再做如此辛苦的工作了。”
“任劳任怨”的景良途精通职场经验,说出了此时此刻面对上司画大饼时的标准答案:“谢谢您的赏识,不过我觉得,能为你们服务。这个工作并不辛苦。”
邬权笑了:“不说实话?”
景良途在心里叹了口气。
实话那么难听,可总有人想听,听完了估计还要生气,他这种人可真是两难。
他再度露出那种人畜无害的微笑来:“少爷,您这是在怀疑我的忠心。”
求求你别怀疑了,再下的血肉,灵魂,乃至生命都已经在你弟弟那里给宣誓完了,到你这里就变成一手的了!
好在邬权没有再让他宣誓一次,只是轻笑道:“忠心这种东西,对我来说实在是太虚了。”
嗯,这孩子还是信仰现实主义的。
值得表扬。
没想到下一秒邬权就道:“比起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我更倾向于肉体的建交。”
景良途:“”
这孩子,怎么刚夸完你你就掉链子呢!阿爸对你很失望!失望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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