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如今依旧,但是劝不动他。
前段时间川平和新丰的合作黄了又开始,开始又黄了,到底还是惊动了家里的老祖宗,以为他被人欺负了。
老祖宗发威,仗着年纪大提要求,说不催他回家,但是要让南城陆家的产业进驻。
陆穿堂被催得烦了,同意了。
昨天是陈叔来到青城,代表陆家举办的第一次名流酒会,很重要。
为得是给青城的人提个醒。
川平的陆总,不是随便的陆总,是南城陆家唯一的少爷,青城人想欺负,先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陆家灭的。
陈叔和杨开桦一样,都看他看得紧。
陆穿堂有点烦,但还是耐心回应:“有事。”
“什么事?”
“奶奶,我二十六,不是六岁。”
“你如果没大病那两场,差点死了,我个八十的老太婆犯得着整日挂念你吗?”
陆穿堂最后没说什么,敷衍了两句挂断电话。
青城手机叮叮叮的。
陆穿堂拎起看了眼。
是照片。
温岁出门倒垃圾了,头发潮湿,脸颊通红,像是在浴室里恨不得把皮搓烂,倒的垃圾是被他扯烂的衣服。
陆穿堂看了许久,到车门被打开才算回神,顺着陈叔看到照片紧缩的瞳孔,手紧了紧,随后若无其事的按灭手机:“长手不知道敲门就剁了。”
陈叔敛眉:“温岁在这里。”
陆穿堂想说话被打断。
陈叔:“全天下的姑娘每个您都可以沾,也可以娶,但温岁不行,这是老夫人的死命令。”
陆穿堂说:“滚出去!”
陈叔颚首出去了。
看着车驶离后给老夫人打电话:“温岁在青城。”
电话对面安静片刻:“带到小川面前,当着他的面断手断脚。”
……
温岁在家蜷缩了两天,傍晚,门被敲了敲。
温岁开门:“我没有叫外卖。”
外面是个穿着外卖衣服的瘦小女人。
帽檐往上抬了抬,漏出一张青紫伤痕遍布的脸,扫了眼温岁,在她淤青的眼圈和唇角结疤的血迦那定格了一瞬,眼底冒出泪花:“对不起,对不起。”
是小燕。
温岁吐话:“你最开始上我的车是被安排的?”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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