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国外念书,加入外国舞团,我才不要继续留在昭国,昭国的舞团没有前途!」
天台上,夕阳西下,照的女孩脸蛋红扑扑的,那个意气风发的女孩对着天空宣佈自己的梦想,接着转头看着身边人:「悦悦你呢?」
「我啊……」另外的那个女孩,就没她那么自信,她是恬静的,但笑得很淡,却也优雅而美丽的让人挪不开眼。
他们这时的优势,就是年轻,足够年轻,所以可以天真,任何梦都可以做。
「孙夏去哪,我就去哪,能和你在一起,就好啦。」
面前,孙夏的五官已经长开,长成了这张妖惑人心的美丽脸蛋,她的气质也与17岁那年不同,那个傻乎乎天真的,真的把陈思悦当朋友的孙夏,似乎已经不在了。
而她,她也不同了,陈思悦越来越精緻,名利双收,有个爱她的帅气男友,拿着穿着的都是奢侈品,她爱上这个名利场,也逐渐在这个名利场迷失自己。
五年的时间,竟然能让两个人都有如此大的变化。
陈思悦的胸膛呼吸起伏略大,她长久以来云淡风轻的偽装被孙夏一举攻破,她再不能保持淡漠无所谓。
「你为什么要翻这旧帐?」陈思悦深呼吸,若她这时乱了阵脚更缺了气势,她稳住呼吸凝视着孙夏:「我以为你原谅我了。」
「我没原谅你,你觉得自己做的事可以被原谅?」孙夏始终没什么波澜,这让她成为佔据上风的那个人:「只是我忘了——你带给我的伤害太大了,所以我直接选择忘记,然后,又可以跟你当一对好姊妹。」
眼眶微微发酸,她知道这情绪是来自何人,闭上了眼,忍住了流泪的衝动。
经过第一次的催眠,她意识陈思悦这个发小或许对自己居心叵测,在那之后,她也曾经因脚踝问题回诊过。
孙夏发现,她的脚踝似乎渐渐不痛,询问医生后,确实也得到了这个好消息:「确实完全好了,不简单呢,受了这样的伤还能好。」
孙夏说:「可我偶尔还是会痛呀。」
「这很难说,但在x光片上来看,已经完全康復,」医生指着韧带的部位:「有可能是你痛久了產生的错觉——一个心理上的问题,或许你可以试着放宽心,脚就不会痛了。」
但医生还是挺唏嘘的:「不过,现在算是错过了当芭蕾舞者的黄金阶段吧?」
孙夏觉得没什么,笑了下:「但现在是当演员的黄金阶段啊。」
回忆如一剂强效针,效果猛烈且反蚀性强,对现在相对而坐的两个女人来说都是。
他们都快忘了还在念乔珈的日子了,毕竟两人现在过的,都和当年自己所梦想的不同。
22岁的孙夏和陈思悦都已经不同,他们经歷了太多,五六年前的天真早被拋到千百万里处。
孙夏看着她,看的陈思悦有点慌,但她挪不开眼,孙夏那双狐狸桃花眼此刻不是凌厉而是深,深不可见底琢磨不透,却能看透她,让她避无可避。
五年后,孙夏又一次问出这个问题。
「悦悦,你呢?」
这两人之间很适合miia的dynasty,也是我的冷门爱歌(或许也不太冷?剪辑常看到)
thoughtwebuiltadynastythatheavencouldn'tshake
(我曾以为我们建立的王朝连天国都无法撼动。)
thoughtwebuiltadynastylikenothingevermade
(我曾以为我们建立的王朝是前所未有的。)
thoughtwebuiltadynastyforevercouldn'tbreakup
(我曾以为我们建立的王朝永远不会破灭。)
itallfelldown
(全都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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