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一声哀长叹,凄凄如是,那是命运的不公……
古唏静坐在初始之地的窗台,目光呆滞,神色木讷,好像一个没有方向的傻货。
但是,仔细看,祂那呆滞的大眼,虽然隔了一层厚厚的结界,但是祂的视线还是能穿透过去,看到那代表着希望的远方……
祂到底不是傻子,虽然祂有些受挫,感觉神生完全没有了意义,但是,神生的意义是什么,还不是由神来规定的。
既然如此,作为一位神,意义本是虚无,祂说要有,虚无便自发的生出了意义。
懦弱是神规下依附的青萍,离开了神之规,就如那浮萍离了水,本是无根物,不经风起,飘零落于一地殇。
心有强者则不然,不管是何种困境,祂们的心态超然,祂们是神约之规的制定者,也是神生意义的诠释者。
不管是怎样一种神生,祂们都可以赋予它存在的意义。
好的也好,不好的也罢,只要明天照常有太阳升起,想那么多干嘛,除了无用的精神内耗,确实再也找不出任何别的意义。
诚然,每个人都有一块独属于自己的心间净土,只不过有的人懂得经营它,于是净土升华,犹如神国,足可以容下一切,或喜或悲,哪怕是整个宇宙……
而不懂得经营的人,净土逐渐萎缩,染上了污渍,甚至于整个消失,心间一片暗与浊。
祂们是饱受折磨的神,活下去的每一秒都痛苦万分,坚持不下去的死亡反而成了唯一的解脱。
诚然,每一个忍受着极端痛苦的魔神,祂们的强大毋庸置疑,但是祂们已经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一颗向善爱美的心……
不过,事实上,祂们是依附在仇恨和中的堕落者,祂们的一切罪恶归属于深渊,祂们永生永世不得解脱,只为了区别于善和美,只为了威慑惩戒罪与恶……
更多的无关讨论暂罢,古唏想通了一些事,为什么要活在本尊的影子里?
是啊,祂为什么一定要在本尊规定的框架下苟活?
就算祂是分身,但是在没有本尊的额外命令下,祂完全可以自己做主,尝试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新的生活方式。
反正祂已经是没有利用价值的布偶了,但是利用价值是对本尊而言的,既然如此,那祂索性寻找全新的价值取向,过好独属于自己的小日子,也许这已经足够了。
一念至此,祂果然又从死寂中复活了过来,人生需要阳光,那便做自己的阳光,至于本尊及以外如何,且让他们说去吧。
确实,新的人生,从做好每一件小事开始。而现在,举目望去,世间一片寂,如此,倒也没什么特别值得留恋的。
放眼及近,映入眼前的是老大一个光卵,光卵内部隐约可见一个女子轮廓。
也是哦,妹妹还没有破壳,自己做哥哥必须守护好她,这是作为一名兄长应尽的责任,也是祂苦苦寻找的新的人生方向……
想到这,祂脑门一亮,不知从哪里搬来一个石墩子,那石墩子半人高,祂往那儿一站,正好居高临下俯视着妹妹的光卵。
又过了许久,祂许是站累了,两腿一屈,向前微张45度,标准一个茅房蹲坑式,正好,祂与那光卵一般高。
就这,蹲久了,还是有些不舒服,索性往那儿一靠,屁股正好对着光卵妹妹的前胸。
“啵唧咕,不要!”
“臭流氓,泥奏凯!”
一声尖叫女音,祂那还没落下去的后臀,被这猛地一吓,双腿一软,屁股着地,平沙落雁式,惯性落体下石墩……
砰的一声,真为那地面心疼,是吧,没招谁惹谁的大地,厚重如你不吱声,默默承受了多少原本不属于你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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