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晚了我们就真一点希望都没有了。180txt”
就在两人对话间,砰砰砰的排枪声越来越近了,和联盟陆军不一样,水兵们虽然没有穿戴护甲,但清一色的装备了燧发枪,每一轮排枪后都有数名盗匪倒下,越来越多的盗匪在水兵们进攻下失去了抵抗意志。
‘范克里夫’也不再犹豫,点头道:“好,我们准备逃走。”
绿皮船长闻言松了口气,下达一个口令后带领五个地精簇拥着范克里夫向一个山洞走去,那里有着地精们还在实验阶段的蒸汽小艇存在,这种依靠蒸汽动力的铁皮小船虽然体积不大,但转向极为灵活,而且速度跑的飞快,是绿皮船长预留的逃跑底牌之一。
但绿皮船长的逃跑计划最后还是没有成功,瓦里安自从看到‘范克里夫’那一刻开始就一直死死盯着‘范克里夫’的一举一动,在发现‘范克里夫’想要逃跑后,瓦里安立刻带了数个特工和皇家骑士分方向分队快速冲了上去,在特工和骑士们的堵截下,‘范克里夫’和绿皮队长不久后被瓦里安成功追上。
瓦里安砍瓜切菜几剑过后,绿皮船长战死,并留下了自己的临终遗言:“我错了,没有任何工作是值得拿命去换的。”
而伪装成范克里夫的巴基尔也解除了伪装,虽然被暴怒的瓦里安差点用拳头当场打死,但好歹瓦里安还记得要留口供,最后留了他一条命。
不管‘范克里夫’被擒还是范克里夫是假冒的这两个消息中哪一个都足以让盗匪们失去斗志,越来越多的盗匪开始跪地投降,而失去了雇主的地精们也放下了武器,等候着最后的裁决。
作恶五年的迪菲亚兄弟会,今天终于成为了历史。
第四章处置
铁甲湾入口处的护卫舰上,全副武装的克劳迪娅在船头站的笔直,注视着远处燃起的火光和硝烟。
她并没有参与今日的战斗,而是和女官侍女等非战斗人员在战前就转移到了这艘护卫舰上。
克劳迪娅毕竟已经是王后了,除非必要情况,王后哪能像大头兵一样跟人打生打死,而剿灭迪菲亚盗匪显然并非必要情况,所以克劳迪娅今天仅仅是穿了她的装备在预防万一而已。
护卫舰的船长拉斐尔走到克劳迪娅旁边,行礼后恭声道:“陛下,国王之刃号的旗语,战斗已经结束,瓦里安陛下希望您现在过去和他会合。”
“看来用不到我出手了。”
克劳迪娅既庆幸战斗没有意外的发生,又对自己未参与战斗有些莫名的失落,对船长回复说:“那就靠近吧。”
“遵命,陛下!”拉斐尔船长领命离去。
随着护卫舰开始接近,越来越多的死尸映入眼帘,有盗匪,有地精,也有水兵,死法也千奇百怪,刀剑砍死、铅弹炮弹打死、火焰魔法烧死……而伤者的惨叫声也越发凄厉。
出身宫廷的侍女和女官们哪见过这副场景,一个个面色发白,甚至侍女莉兹直接趴到了船舷边干呕了起来,唯独克劳迪娅面色如常,释放了一个群体宁神术驱散了周围侍女和女官们的不适。
“谢谢陛下。”莉兹感激道。
“没事,是我忘记了,”克劳迪娅语气温和安慰了她,随后克劳迪娅对其它侍女女官说:“你们都回船舱休息,只留伊芙瑞娜陪我面见陛下即可。”
“遵命,陛下。”女官和侍女们如蒙大赦迅速离开,克劳迪娅则带着同样全身戎装的伊芙瑞娜继续在甲板等候。
克劳迪娅的心情其实并非毫无波澜,毕竟这次不是对恶魔亡灵之类的异族的战争,而是人类间的内战,如此多的死尸几乎全是人类,让她心中也有些不好受,并隐隐有些庆幸并未参与今日的战斗了。
护卫舰开始靠岸,此时克劳迪娅也已经看到了瓦里安的身影,他此刻正和杰瑞斯塔将军、玛丁雷准将在一起,一边踱步一边打量着眼前大片被绑的死死的、跪倒在地的盗匪们和地精们,面色极为不善。
“还好他没有受伤。”
克劳迪娅放下了悬着的心,在船靠岸后带着伊芙瑞娜、拉斐尔船长等人快步沿着码头向瓦里安走去,但当她离瓦里安还有段距离的时候,遇到了从另外一条路走来的马迪亚斯,马迪亚斯旁边的小女孩吸引了克劳迪娅的目光。
这是个脏兮兮的黑发小女孩,身上头发上到处都是泥土不说,脸上除了各种污渍外还满是鼻涕和眼泪,衣服也到处都是破损的痕迹,显得极为可怜,但马迪亚斯却丝毫没有怜惜她的意思,死死攥住了小女孩的左手,面无表情的拽着明显有些害怕的小女孩大步走来。
小女孩惨兮兮的样子顿时引发了克劳迪娅的同情心,她拦住了马迪亚斯和小女孩面前,用略带责备的语气对马迪亚斯说:“马迪亚斯,这种场合连我的女官们都受不了,你怎么能带小孩子来这种地方。”
马迪亚斯对克劳迪娅行了一礼,恭声道:“王后陛下,她自己也想过来。”
克劳迪娅闻言蹲坐在了小女孩面前,轻声发问:“你为什么要来这种地方?”
小女孩又是畏惧又是仇恨的看了眼紧紧攥着她左手的马迪亚斯一眼,随后又是两行眼泪涌出,却死死咬紧嘴唇一言不发,并且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克劳迪娅见小女孩这副样子不由得觉得有些奇怪起来,她右手闪过圣光,一记宁神术拍在了小女孩身上,并将爱和勇气、温暖和希望等情感传达了过去,克劳迪娅随后语气温和道:“不要害怕,告诉姐姐,发生什么事了,有人欺负你了么?”
但这一次克劳迪娅无往不利的宁神术失效了,小女孩虽然不再畏惧,但却哭的更厉害了,眼泪稀里哗啦往下掉,却仍旧死死咬着嘴唇,强忍着不肯发出声音,克劳迪娅无奈之下只能掏出手帕给小女孩一边擦着眼泪一边问马迪亚斯:“马迪亚斯,你来说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是谁?”
马迪亚斯眼中莫名之色一闪而过,随后恭声答道:“王后陛下,她是艾德温·范克里夫的女儿凡妮莎,艾德温已经死了,她想要来此求见她父亲最后一面,并愿意接受任何处置。”
听到凡妮莎身份的时候克劳迪娅原本手中动作稍稍停了一下,但听到最后的时候克劳迪娅却猛然抬头看了马迪亚斯一眼:“处置什么,我可不记得这个国家法律会处置犯罪者的亲人。”
“是,王后陛下。”马迪亚斯再次恭声道,随后松开了被攥紧的小女孩左手,克劳迪娅则又掏出一个手帕擦了擦小女孩的脸后安慰道:“别害怕,凡妮莎,你父亲的罪行和你无关,没人会伤害你的。”
“我……我的父……父亲,”小女孩开口,嗓音时断时续,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却仍坚持说道:“不是……坏人。”
“等你长大就明白了。”克劳迪娅没有和悲伤的小女孩争论这个话题,转而道:“擦干眼泪,跟我过来吧。”
凡妮莎点点头,用克劳迪娅的手帕擦了擦脸,停止了抽泣,但她的泪水并未止住太久,不久后当她见到范克里夫尸体的时候,立刻又一次潸然泪下想要过去,但她却被周围的水兵和骑士们拦住,不能太过靠近。
而此时,克劳迪娅正低声问瓦里安:“战果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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