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趁着他被逮进去之前问问。
谢付琳闭上了眼睛,陷入回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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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爸爸,你怎么又加班啊?说好的这个周末要陪我去游乐园玩的!”
之前在网吧见到的那个小姑娘晴晴站在一个中年男人旁边,抓着他的胳膊撒娇道。
谢付琳向前走了几步,在中年男人脸上迷雾散去后终于看清了他的脸。
他抱着晴晴笑得开心,与阮弈秋家庭合照上那张强颜欢笑的脸截然不同。
“宝贝,爸爸也很想陪你去看小恐龙,但是工作也必须要忙哇!”
他对着与幼年阮弈秋一模一样却要开朗得多的孩子说道。
既然这段记忆是属于阮弈秋的……
那她在哪里?
谢付琳缓慢的转过身去。
不远处的小巷处,穿着一身与炎热夏天格格不入的长袖校服的阮弈秋静静地站着。
她面无表情,脸苍白的像死人一样,青黑色的黑眼圈看上去格外阴郁。
如果说站在阳光下欢笑的父女俩堪称是父女典范,那浑身是土脏兮兮孤零零站在黑暗处的阮弈秋,就是那个误入这欢声笑语中格格不入的老鼠。
把晴晴放到地上让她自己去玩的阮父一转身就看到了站在那里的阮弈秋。
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眼中闪过了一丝不自然。
“秋秋……你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
而阮弈秋扯了扯唇角,“从你说要忙工作的时候。”
她看着阮父,捏紧了自己的衣服下摆,把那句‘我的到来让你难受了吗’给咽了回去。
那是与她和妈妈相处时完全不同的氛围,看来他确实很爱他的新孩子。
那她呢?
是了,没有人会喜欢老鼠。
所以也没有人会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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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弈秋站在巷子中没有动,“她看上去有4、5岁那么大了吧?”
阮父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没有出轨,我和你妈妈五年前就已经离婚了。”
他看了一眼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阮弈秋,“……你妈担心说出来会影响到你学习,所以我们约定到高考之后再告诉你。”
阮弈秋笑了一下,“原来是这样啊。”
所谓的出差和加班,根本不是去工作了,而是去他的新家庭。
她抬起头来看他,“委屈你待在我们家这么久,抱歉。”
阮父叹了一口气,用手揉搓着自己的头发,想要说些什么为自己解释一下,但话语都堵在胸口前无法说出。
最后他垂下头,“谁告诉你我在这里的?”
阮弈秋用手抓着自己左手臂上的衣服,那是她被霸凌后的伤口所在的位置,新生的皮肉在生长着,已经长好的血痂被她扣开,鲜血顺着手臂浸湿了青白色的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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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又痒又疼。
她轻声说道:“是程英告诉我的。”
准确的说是程英的跟班告诉她的,在她上补习班的课后突然把她叫出来后告诉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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