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云熇一行三人刚走没多久,米铺旁边不远处的一家茶馆二楼,袁明镐和一个年纪大约在六七十岁的老者目睹了方才下面发生的一幕,最过于惊讶的,就是袁明镐了。
“想不到,弈之小友年纪轻轻,能文能武,竟然把牛头山的悍匪给杀了,从军营里出来的年轻人就是不一样啊,老夫对这孩子,是越来越感兴趣了。”袁明镐手里拿着折扇颔笑道。
坐在她对面的那个身着华丽服饰,鹤发童颜的老者叹息一声:“我见过他正月初一,在天玺寺上香的时候”
袁明镐微微一怔:“是吗”?
“呵呵,老夫看得出来,这个孩子一身傲骨,不畏强权,筠鸿兄有所不知,那日老夫的随从与这孩子起了争执,反而被这个孩子口头教训了一番,不止如此,老夫及寺里的长老也被他说了一通,竟毫无还嘴之力。”那老人抿了一口茶苦笑道。
袁明镐吃了一惊,抚了抚胡须颔首笑道:“哈哈,没想到还有这种事发生,唐钛啊,这个孩子就是火遍武泞文人圈的云弈之啊,年初,他的一首七言绝句《独》火遍了武泞大街小巷”。
“哦?就是那个性情淡薄的云弈之?老夫也略有耳闻,据说他在横山诗歌会的诗稿,还是他表弟背着他递交上来的,他本人对此不感兴趣。”
名叫唐钛的老者扁了扁嘴,继续道:
“老夫还听外界传言,那诗不是他写的,而是花钱雇佣别人代写的,文学圈的书生们说他只不过是沽誉钓名之辈。”
袁明镐大手一挥:“呵呵,那只不过是那些个书生们嫉妒他的才华,老夫我和司徒兄、恒远兄曾经试探过他,这几天歌姬传唱的《虞美人》也是出自他手他不止在文学圈上有所造诣,医术也十分了得,老夫这条命也是他救回来的”。
“不止如此,他还用一块软糖救了一个患了饥饱痨的人,还救了一个溺水的孩子不过唐钛啊,你刚才说他不畏强权倒是真的,这武泞城的两个老混子找他的麻烦,却被他狠狠地教训了一顿”。
之后,袁明镐将云熇的故事说给唐钛听,唐钛听完后,脸色微变过了半晌,叹息一声:
“唉,筠鸿兄啊,咱老哥俩啊,想到一块去了,从第一次看到这个孩子的时候啊,我就看得出来,这孩子面相出奇,绝非池中之物啊,日后定能有所一番作为只是这孩子年纪轻轻,生性如此的淡薄,能写出《独》这首意境大气的诗,他到底经历了什么?竟能写出如此绝美的诗句来”?
袁明镐抚了抚胡须:“这件事啊说来话长由老夫慢慢地跟你说……”
现在,让我们把镜头给调到位于武泞城南侧附近的一处民宅。
“姐姐,姐姐。”叶红菱兴冲冲的走到忙碌一整天刚到家的叶荭鲤面前,激动的说道:
“你猜我今天下午,看到了谁?”
叶荭鲤不解的看着她到:“别卖关子了,在武泞城除了咱们街坊四邻,还能认得谁”?
“我看到了云公子啊就是那个来咱们鱼摊的那位云公子啊!姐姐,我跟你说,那个云公子她好厉害啊,他为了救米铺钱掌柜家的女儿,杀了牛头山的强盗头子呢,我是亲眼所见……”叶红菱激动的描述在街头的见闻。
尤其是说到云熇杀完匪首,留下那句:“挟持孩童者,必死”这句话,叶红菱模仿的有模有样。
云熇与匪首对峙时,并且将其格杀那一幕,正好被路过的叶红菱看的是一清二楚。
“什么?今天在大街上传得沸沸扬扬的饮血魔君,竟然是云公子?”叶荭鲤惊讶道。
叶红菱如同小鸡啄米似得点点
头:“是啊,姐姐,你是没看到那场面,云公子她真的好厉害啊,那个强盗头子被他给打的毫无还手之力,那个人还想用腕刀来杀云公子呢,最后被云公子反手抓住他的胳膊,抹了他的脖子呢”。
“那云公子有没有伤到?”叶荭鲤好奇地问。
叶红菱摇了摇头:“呃云公子倒没有任何大气,倒是那个强盗头子特别惨,临死之际还被云公子给痛打了一顿,姐姐,你说这云公子是不是一个怀有绝世武功的游侠呢?还有更为神奇的一幕,那个匪首企图用刀子捅他,但是刀子根本就没有伤到他分毫,捅在他身上的时候,就已经两截了,他们都说,云公子是一个刀枪不入的武林高手呢”。
叶荭鲤怔了一怔,在集市上待了一天,傍晚收摊的时候她才听到这个消息。
但是她怎么都没有想到,那“饮血魔君”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云熇
一行三人回到家后,向云珂小玥,还有在家做客的云琇道出今天下午发生的事。
得知云熇去做这么危险的事,云熇被吓哭了,把云熇狠狠地指责了一顿。
对于云熇的指责,云熇并没有什么想法,再怎么着,她也是为了自己的安全考虑,只是自己做事太不计后果了
当小玥得知云熇毙杀悍匪时,对于自己这个义兄更加的崇拜。
细雨密密麻麻的斜织,荡漾在半空中,落在地上卷起了一阵青烟。
位于武泞滨安票号分店后院大厅里,云家各房在武泞驻在的公子哥、还有小姐们给喊到大厅。
云家掌门人,二房云延倌坐在一旁,坐在她身旁的是三房云延渊,还有他们的妻子一行人。
云麒、云麟坐在椅子上被人抬了过来,云画、云鹏、云照为首的公子哥们站成一排又一排,他们看云延倌一脸严肃的样子,不禁泛起了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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