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觉得那悦来客栈怎么样?”回家的路上,满江向云熇说。
云熇点了点头:“地方倒是挺好,正面用来做生意,后面的宅院用来居住,说实话,我听中意那里的,只可惜那是人家的祖产,卖不得的,纵然是租用,咱也租不起,无论是买还是租,我都租不起,等明天,我们在四处走走,再好好的看看能不能找到合适的房屋”。
“呵呵,我还是保持以前的观点,实在不行,咱还摆路边摊,反正咱们现在的积蓄也足够了,哪怕再等几个月,甚至一年半载也足够了,就不信那群百姓忘不了这件事!”
云熇黯然一笑:“呵呵,我可不会一辈子都摆路边摊的”。
次日一大早,满江兴冲冲的跑回家里,向云熇到:“表哥,你听说了嘛?昨天晚上武泞城发生了一件大事”。
“呵呵,我从昨天回来后,就没出门,怎么了?发生什么大事把你高兴成这样?”云熇不解的看着他道。
满江从桌子抓起装有酸枣蜜的搪瓷杯,抿了一口:“昨天晚上啊,常家兄弟那儿起了内讧,昨天那个家伙带着他的一群兄弟们造反了,与常家兄弟展开一场激烈的火拼”。
“常大宝被人一刀砍死,而常九宝呢,被人一棒打碎了脑壳,常家兄弟现在是彻底的完蛋了,死伤无数,昨天那个家伙带着人跑了,但还没出城就被官府里的人抓个正着,乱箭射死,可惨了”。
“呵呵,这事啊?这样收场也挺好的,省得他们去祸祸城中的商户了。”云熇抿了一口酸枣蜜笑道。
坐在一旁的云珂不解的问:“他们怎么会起内讧呢”?
“哈哈,那谁正调呢?正所谓天道好轮回,上天饶过谁?官府和泼皮们狗咬狗一嘴毛,总算给咱们出了一口恶气。”
屋外传来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云熇皱了皱眉头:“咦?今天过什么节?怎么鞭炮声一直响个不停”?
“那还用说?是武泞城里的百姓,都在放鞭庆祝那常家兄弟死了,哈哈哈。”满江颔首笑道。
云熇站了起来,伸了伸懒腰:“既然如此,回头咱也买盘鞭放了,庆祝这对泼皮兄弟归西,小江,吃完饭后陪我上塘街……”
“诶?我说你们哥俩,这几天中呢么都无精打采的?晚上干什么了?”云熇咬了一口豹子,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熬出熊猫眼的满家兄弟问。
满瀚喝了一口粥:“其实也没甚么,就是这段日子,武泞城不是举办夏季诗歌会了吗?整个武泞河畔附近都非常的热闹,河面上画舫载歌载舞的,昨天晚上我和我哥带着小玥跑去看热闹了,很晚才回来”。
“这样啊呵呵,前段日子,庄砼还有司徒谷来找我了,被我一口回绝了。”
云珂不解地问:“为什么呀?”
云熇撇淡然一笑:“不为什么,就是不想去淌这趟浑水”。
满江放下筷子,看着云熇道:“表哥,有件事我想你听了一听会很意外”。
“嗯?什么事?”云熇不解地问。
满江、满瀚还有小玥三人相互对视一眼,会心一笑。
满瀚清了清嗓子道:“几天前呢,那横山诗歌会的开幕会,花魁萧滢滢姑娘演唱的歌,叫做《虞美人》,作者叫做云弈之”。
“什么?他们这么快就将这首词牌给改成曲子了?”云熇一脸然。
满江点了点头:“是啊,听说改这首曲子的,是武泞先前隐退的花魁女,演唱这首曲子的,是武泞最火的花魁,叫做萧滢滢,也就是咱们在元宵诗会看到的那个”。
“你什么时候写了这首词?”云珂瞪大双眼盯着云熇猛瞧。
“嗨,几天前去司徒先生府中,他一个、还有庄砼、还有那个姓袁的,给我来了个三堂会考,从古至今提问我很多问题,最后让我作诗一首,呵呵,诗我没做,倒是写下这一首词牌来,但没想到,居然被这几个老家伙们拿去改成了曲子传唱”。
小玥抿了抿嘴:“云大哥,在会场上,我还听到几个文人墨客们在讲你的事”。
“无心插柳柳成荫,他们爱怎么讲就怎么讲吧。”云熇抓起茶盏,漱了漱嘴。
“请问,这里是云公子的家吗?”院落里,突然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
云熇微微一愣:“是杨掌柜”!随即赶忙起身赢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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