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一边的皇后伏寿见状,被吓得小脸一阵煞白,不敢上前。
直到刘协的怒气消停了一些,伏寿这才黛眉微蹙,上前安慰着刘协,并问道:“陛下何故生这么大的气?”
“皇后,你是不知道。今日朝会上,群臣……那些人面兽心的公卿百官,居然向朕逼宫,要朕封秦牧为王?”
“什么?”
伏寿很是震惊的问道:“陛……陛下,你不会真的封了秦相国为王吧?”
“还没有,不过……”
刘协苦笑着道:“快了!快了!以秦牧现在的威势,曹操、刘表、刘璋这些人都不是他的对手,朝中的公卿百官,也都成了他秦牧的走狗。”
“现在封公,他们下一步就敢请命,让朕封秦牧为王,加九锡,然后就是谋朝篡位了。”
说到这里,刘协就颓然无力的瘫坐在了地板上,好似活死人一样,目光呆滞,毫无生气。
看着这样的刘协,伏寿也很是心疼,想要开导一下刘协,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这时,一名太监走了过来。
“陛下……”
他,正是刘协的宠臣——
辟邪。
“皇后,你先回去吧。”
“陛下,臣妾……”
“回去!”
“诺。”
伏寿见到刘协凶自己,不禁委屈巴巴的瞅了一眼辟邪,最终幽幽地叹了口气,离开了这座宫室。
刘协和辟邪是什么关系?
伏寿心知肚明。
这近一年来,刘协不知道是出于何种缘故,都没有碰过伏寿。
反而跟这个辟邪很是亲近。
据说辟邪并不是一个阉人。
这让伏寿严重怀疑,刘协有断袖之癖,而辟邪就是他的男宠。
只是,不知道这两个人,哪个是“攻”?
哪个是“受”?
如果秦牧在这里的话,一定知道哪个是攻,哪个是受。
刘协已经是阉人了,还怎么“攻”?
伏寿离开之后,刘协就躺进了辟邪的怀中,娘里娘气的询问道:“辟邪,事情办的如何?”
“回禀陛下,许都之中,能笼络到的人,奴婢已经笼络了。”
“甚好。”
刘协缓声道:“辟邪,这件事要是成了。你就是朕的大功臣,为汉室立下了不世之功,封侯拜相,少不了你的。”
“多谢陛下……”
辟邪的眼中闪过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异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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