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佑斯一脸委屈地摇了摇头,然后得猛的抬手指向了车窗外的后视镜,说:
“这东西什么时候挂上去的?我记得之前没有啊?”
我回头一看,后视镜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挂了一朵大红花。
这东西刚才还在宾馆老板的胸前,怎么一转眼挂我车上来了?
我皱着眉看了一眼窗外,宾馆老板已经消失。
四周的白雾似乎比之前又厚重不少,我看了一眼陶佑斯,心烦地说:
“回你的位置上坐着去。”
陶佑斯摇摇头,极其不情愿地说:
“不去,我害怕!”
我有些无奈,但他抱着我的松手,我也没办法,只能说:
“你能不能不要娘们唧唧的?”
陶佑斯丝毫不意,他半点松手的意思都没有。
我只能朝招邪使了一个眼色,让它先到后排。
招邪把副驾驶的位置让出来后,陶佑斯才从我身上下来。
他抱着腿蜷缩在椅子上,一脸防备地看向窗外。
陶佑斯之前是看不到招邪的,怎么今晚会突然看见?
这样想着我出生问陶佑斯:
“你现在还看得见那个小孩吗?”
陶佑斯回头看了我一眼,又转过头看向我的身后,然后点了点头。
这就奇怪了,招邪和陶佑斯之间也没有什么阴债。
两个“人”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他怎么会看得见招邪?
难道是这些白雾的关系?
我在心里想着,出声问陶佑斯:
“你之前不是看不见它吗?”
陶佑斯委屈地说:
“刘家村情况特殊你又不是不知道,可是你养的小祟客不跟你在一起,怎么会从外面进来?”
陶佑斯这话倒是提醒我了,我看向身后的招邪,问:
“你刚才跑去哪儿了?秀才呢?”
那狐狸精毕竟是跟着我们来的,它要是惹出什么麻烦事,又要算在我头上。
招邪乖巧地从后座爬到我的肩膀上,它艰难地说:
“棺材里。”
它话音刚落,车就晃了一下,陶佑斯紧张地说:
“有东西上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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