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感觉在一瞬就消失了,连同这个房间里阴森的感觉都消散了不少。
我转头看了一眼床边的阴影,对许爱娇说:
“既然你确定那东西是妖,那我们就来看看它到底是个什么妖。”
许爱娇没有许老爷子那么可信,但她手里这串手链却不容小视。
不管这手链是不是用妖骨做的,至少对床下的东西起到了一点压制的作用。
而且,我和许爱娇在这里站了这么久,床下的东西都不敢出来。
这就表明了两件事。
第一,那东西并不想要我们的命,否则它恐怕早就冲出来,咬断我们的喉咙了。
第二,我们身上,有它害怕的东西。
邪祟历来都是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东西,它就算不想要我们的命,也肯定想要其他东西。
毕竟,它都找上我了。
思索片刻后,我就走到床边,示意许爱娇帮我把床铺掀开。
她有些犹豫,但她把手里的大蒜串挂回自己脖子上后,还是走到了床边。
她忧心忡忡地看我了一眼,一副想要劝说我的样子。
我一边出声安慰她,一边伸手揪住床铺的一角:
“放心,你手上有那串手链,这东西不敢伤你。”
说完,我就一把将床上的被子和床单一把掀开!
床单被掀开后,厚实的床垫就露了出来。
床垫很干净,上面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
这床垫和楼道里的地毯,比起来倒是新了不少。
也是,看玻璃中的景象,那个女尸都被砸成那样了,血估计都渗到床垫上了。
不换也不行啊!
不过这么来看,玻璃中发生的事情,并不是很久之前发生的。
我将视线转移到床头上,发现这床是铁艺的。
这家宾馆看起来档次不低,环境什么的也都不错。
可这张生锈的铁艺床,明显不符合这家宾馆的装修风格。
我看了一眼床头上生锈的部分,抬眼看着许爱娇,问:
“你确定你听见有东西在抓床板?”
铁器的东西,多少有些辟邪作用。
如果许爱娇能听到抓床板的声音,就说明床下的东西不怕一般的驱邪物件。
许爱娇紧张地盯着床,点了点头。
我嘱咐她将身上那些驱邪的东西戴好,随后就和她一起把这个厚实的席梦思搬开。
席梦思被掀起的瞬间,房间的灯忽然闪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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