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站的老太太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它是河神。
此时,它打柳的头发上没有在挂满人头,油腻、脏乱的头发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恶心。
这种感觉就像是我钻到下水道里,一脚踩在黏糊糊、湿答答的东西上。
但因为光线昏暗的原因,我没办法知道自己脚下踩得是什么。
在恐惧,和惊慌下,我大脑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许多恶心的画面。
比如刚才,招邪让我抱在怀里的尸块。
我看着站在门外,佝偻着腰,用漆黑的眼眶盯着我的老太太,心里十分害怕。
要知道,当初我向河神提出要搬河神冢的时候,并没有想太多。
我当时只想尽快说服河神,让它早点签下当票。
用当票作为保命符,不让它把我弄死。
但现在看来,我显然是给自己找了一个大麻烦。
可河神冢的事情我肯定要想办法解决,毕竟这河神都找上门来了。
我要是不解决,估计等不到下个月当铺发寿命,就要被河神弄死。
我正想着,门口就再次传来河神沙哑的声音:
“怎么,张大掌柜是想背信弃义,不管我那座河神庙了?”
河神在门口和蔼可亲地笑着,它的语气里也没有生气愤怒的情绪。
那轻柔的语气就像一个慈祥的长辈,在和晚辈谈条件一样。
可我却在河神空荡荡的眼眶里,看见了一抹红光。
我之前跟王利民说河神的事情时,特意问过他那红光是什么。
王利民解释那是邪祟的怨气,和邪祟身上黑色的死气不同。
红色的怨气有时也代表邪祟的杀意。
我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吐沫,压下心中的恐惧回答:
“河神大人这是说那的话,我这不是没想到您会大驾光临吗?”
河神依旧站在当铺门口没有进门,它看着我笑道:
“张大掌柜贵人多忘事,我这不是担心您把我的小庙忘了,特意上门来问问嘛?”
看着河神慈祥的脸,听着它温柔的说话声,我几乎分辨不出来它是邪祟。
可它那双漆黑的眼眶里,时不时闪过的红光却时刻提醒着我。
这个邪祟没
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和善。
我甚至觉得只要自己说错一句话,它就会让戏魂在找我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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