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愣了一下,地方都挑好了,这是有备而来啊!
大爷回屋收拾工具。
江肴也进去帮忙,趁大爷不注意拿了个水管。
陆今白想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操作,只能跟在后面。
花坛里铺了一地的花瓣和蜡烛,不知为何被收了起来。
啧,水管白准备了。
江肴刻意压低声音:“同学,麻烦让一下,我需要完成作业。”
同为大学生,比较理解作业人的辛苦,纷纷腾出地方让他们经过。
和许翰林擦身而过时,江肴嘴角上扬,压低帽檐,藏匿起那双标志性的狐狸眼。
跟在大爷后面,认真学习修剪的手法。
他学得又快又好,大爷满意的点点头,孺子可教也。
“叔叔,这个绳子系得太紧了,摘下来容易让花的茎折断。”
“剪了吧。”大爷坐在长椅上休息。
“好的。”
江肴递了两把剪刀给陆今白和周承。
周承想收回那句他是个有底线的人,这根本就是无下限啊!
一个一个气球接二连三的飘向天空。
许翰林的兄弟第一个注意到不对劲了:“你们在干什么?”
“抱歉,手滑。”说完,又剪了一个气球的绳子。
“我看你们是故意的。”
其中年轻气盛的想要动手。
大爷也算是他们半个师父,自然要维护自家徒弟:“你们这算破坏公物!信不信我去告诉校领导。”
许翰林那伙人有苦不能言。
——
天刚擦黑,花坛周围聚集了不少围观的人群,被包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
沈清和腿上的伤口结了一层薄薄的痂,没人搀扶的情况下,走路还是有点疼。
唯一能休息的地方还站满了人。
只能依靠着旁边的树稍作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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