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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行动力迅速,很快就把舞蹈的基本队形排出来,走了几遍位置,确保都记住自己位置了,才开始教动作。
舞蹈是一些简单基本的动作组成的,大部分同学学得都有模有样。
除了后面的两个人。
老师做了个暂停的手势:“那个小帅哥,以及旁边那个傻大个,你们俩别跳了,你俩当护旗手去。”
又把刚才筛选出来的替补人员叫回来。
江肴朝小卖铺的方向微微扬了扬下巴:“去帮我买个水。”
陆今白有求于他,自然是有求必应。
沈清和蹲在旁边的树下,拿着树枝在地上胡乱划拉着。
江肴单手插着兜,走到沈清和身边蹲下,手肘搭着胳膊,腾出一直手揉揉她的脑袋,声音偏低:“画什么呢?”
“瞎?”沈清和学着他说话的调调。
薄土上写了江肴的名字还画了一头猪,用箭头把两个连接起来。
江肴食指和中指并拢,抵了抵她的脑袋:“那你是白菜吗?”
沈清和眨眨眼,灵动的桃花眼里水波流转,殷红的小嘴儿微微张开。
下意识反问:“你要拱我吗?”
江肴手托着下巴,展眉微笑,清隽动人:“嗯。”
狐狸眼里星火流转,那些不可告人的心思一点一点汇聚在眼波里,似有千言万语。
周身的温度在悄悄攀升。
两瓶水缓缓滚动到他们的脚边。
两人同步抬头。
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陆今白,嘴巴长得能塞下一个拳头。
“你们再说什么呢?尺度这么大?”
沈清和捡起水,扔到他脚边:“脑子里都什么黄色废料?这很正常好嘛!”
江肴半阖着眼,再抬眼时,眼里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无波。
沈清和意识到这水应该是陆今白买给江肴的,把脚边的水递给江肴。
“你喝吧。”
“帮我拧开。”
江肴眼底泛起一丝笑意,引诱她:“说点好听的。”
比如哥哥。
经过几天的偷听,陆今白知道江肴是有点有点闷骚在身上的,就好那口。
耳濡目染之下,他也会了不少,捡起水,拿腔拿调:“哥哥,人家力气小小,手痛痛,拧不开嘛~”
至少七分相似。
沈清和有点怀疑人生,她不会和银河撒娇也是这样恶心人吧?
江肴嘴角荡起一丝冷笑:“滚。”
陆今白十分听话,乖乖蹲到沈清和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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