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方索抛给凌凯一个沉甸甸的小包,凌凯打开一看,里面大概有四十枚镶金边的银币,还有五枚黄澄澄的金币。
“啧,老板大气,我一定会把教授您一根毛不少的安全送到旗龙国。”
旁边的哈萨木对凌凯态度的大转变显得很是无语。
“对了,那两件文物我给收起来了,到旗龙国要交给雇主的,现在暂时给你保管好了。”
“交屁,明明就是老娘的东西凭什么交给别人!”
凌凯脑子里蹦出个有些熟悉的女人声音,但凌凯没有过多理会。
显然经过了蛇人和沙匪的袭击,现在的阿方索已经对凌凯有了十足的信任,而这也意味着凌凯可以拿到更丰厚的酬金。
“千万别弄丢了,那把刀你自己留着就好了,到镇上你再搞点枪和子弹,听说霍夫曼港外的公海上海盗多的要死,这个钱我可以报销。”
“好家伙,我的枪还忘在那了呢!”
凌凯这才想起来,自己那把自制狙击枪和子弹都不在板车上,那个又脏又烂的包里边只有那两件文物。
而那把古刀则缠了几圈布条被自己坐在了屁股下。
“那正好到长河镇再买,我们顺了沙匪不少钱,给你买二十把都绰绰有余。”
阿方索挠了挠长满胡子的侧脸。
虽然得知可以换新的,但凌凯还是有点失落,那杆枪是可凌凯最有感情的一支,每个零件都是自己费劲千辛万苦弄来的。“大家加快速度,到了长河镇啤酒羊肉管够,通通我请!”
“好耶!”哈萨木带头附和道。
看起来所有人都更有干劲了。
“你小子身上还有不少伤,现在用不着你,好好躺着睡一觉吧,离长河镇还有一段距离,你休息好才能保护好我们。”
阿方索这时开始催促凌凯躺下睡觉。
“嘿,我寻思当时要干啥来着,怎么就跟眼睛一闭一睁就来到了这鬼地方似的。”
凌凯有点想不起之前的事了,但阿方索说他大抵是脑子磕坏了,能在土匪窝里捡来一条命还不知足。
终于在阿方索絮絮叨叨的催促声和浑身伤口仍旧疼痛异常的情况下。
凌凯枕着水袋,盖着白布睡了起来,远远看过去,阿方索的骆驼像是用板车拉着一具尸体。
在板车上又躺了约莫七八个小时,睡得像头死猪的凌凯被哈萨木给摇醒了。
“啥事儿小子。”凌凯揉了揉惺忪的双眼。
现在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周围的光源只有拴在骆驼上昏暗的马灯。
“刀疤哥,我们到了。”
哈萨木驱使骆驼蹲下,从骆驼背上跳了下来。
“啧啧,还挺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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