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大哥,找我有事?”电话那头,传来梁宽爽朗的声音。
裴以沫问,“梁宽,昨夜有见到缪宝吗?她的电话一直打不通,她昨晚有回家吗?”
梁宽有些迟疑,“缪宝昨夜有回家,但是很晚很晚,差不多半夜两点才到家。而且她好像很累的样子,我今早起床,她应该还在房间睡觉,现在都还没回公司。估计她可能听不到电话,或者手机没电而已,没有太大的问题的。”
男人听到梁宽的回答,狂松了一口气,终于才找回一点笑容,“嗯,她没事就好。”
梁宽继续说,“我估计缪宝可能要下午,才回公司了,你找她有急事吗?她回公司的话,我要她回你电话。”
裴以沫释怀地说,“好的,谢谢梁宽。我找她没有急事,我自己吓自己而已。你看到她,告诉她我曾找过她就可以了。”
与梁宽打完电话,却是又另外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裴以沫一看,目光有点停滞。
来电者是爷爷裴贺年。
话说,自从上次宴会至今已差不多一个星期,这活宝老人家倒是来过两三次电话。来来去去,都是和裴以沫在强调宝沫两人短期内赶紧结婚的重要性,就是一副皇帝不急太监急的紧张神色。
被催急了,裴以沫倒是有点后悔当初把裴贺年拉进局里,想不到自己的爷爷几年不见,是越来越鸡婆了。
倒不是裴以沫不愿意结婚生子,但也要女主角有所醒悟才行,催他也没用,他也是有劲没地方使。
想起上次亲热,那该死的女人居然说是约炮,他就火冒三丈。
无奈地接通电话,显然对方又有新招了。一开口就是一把辛酸般的哭腔。
“小裴啊,最近没有住家饭吃,老爷子我觉得心酸啊。”
裴以沫失笑,“老爷子,您这是什么意思?我们裴家估计每天都有工人做了饭等你回去吃。”
裴贺年继续装可怜,“小裴,你又不是不知道,工人做的饭,没有家的感觉,而且对着寒玲珑那女人,我不太吃得下。”
一说寒玲珑,裴以沫就来气了,“哼,那你当年又让那个女人进门,你瞎了狗眼吗?”
裴贺年也发现自己口快,踩地雷了,马上洗白,“当年要不是看在薄然份上,我怎么会放那女人进来。难道你想你弟弟,不可以姓裴吗?所以啊,这也说明一个道理,有个孩子是多重要的事情,就算为了缪宝在裴家的地位,你们也应该早点生个胖娃娃镇镇场子啊。”
裴以沫怎会不知道,这老狐狸意有所指,也不瞒老头子了,他叹了口气,言语中透出抱怨和委屈。
“老爷子,我想也没用,也要人家愿意才行啊。”
裴贺年古怪地笑起来,故意拉长声音,“哦……原来是有劲没地方使啊。”
裴以沫立即翻了个白眼,都不知道好气还是好笑,对方若不是为老不尊的大长辈,自己肯定就要开骂了。
“而且啊,我也看出来了,你老婆的态度是温温吞吞的。你要快马加鞭啦。婚迟点结,也可以,但肚子,要趁早搞大。”裴贺年没等孙子回应,又再发阕歌,一副雷死人不偿命的德性。
这时,裴以沫也放弃挣扎了,自暴自弃地顺着老爷子的话,“老爷子,我老婆的确是温吞,你人生历练比我多好几十年,你要不帮我想个法子?”
裴贺年这下可得瑟了,吃吃地笑了起来,“那你先告诉我,你吃了没?”
面对如此不要脸的爷爷,做孙子的裴以沫吐血的感觉都有了,但转念一想,自己的确这么久了,还有点拿自己的老婆没办法,倒不如用一回眼下的奇招。
于是他也老实了,“吃了,但不多。”
裴贺年长叹了一声,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慨。
“想当年我追你奶奶时,是如此的勇猛半个月就结婚了。谁知道生出来的儿子,也就是你老爸,这么拖沓与人纠缠不清,搞了这么多事端出来。好了,本以为你是最像我的孙子,一出手肯定有所斩获。谁知道,你竟遗传了你老爸的温吞性格,这么久都搞不定。吃不上就算了,吃上了还吃不饱,这真是丢裴家人的脸啊。”
听着老爷子慷慨激昂痛心疾首的语气,裴以沫无语得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双手捂头,憋气地呻吟一下,开始下逐客令。
“爷爷,你为老不尊也有个度啊,我跟你谈不下去了,挂电话了,以后再聊吧。”
“嘿!嘿!嘿!别挂,别挂!”
裴贺年连忙在电话中大声制止。
“小孙子,别气哈。你这人,都做总裁了,怎么就这么没耐心啊!爷爷我刚才只是看玩笑,这次还是我帮你出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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