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破了口,血腥味弥漫开来,像世界末日最后的疯狂,一场喘息平复,都红了眼尾,难说清到底谁更过分谁更过分。
余遂手腕被徐正阳一手束缚在门上,他这人,野兽本性一旦暴露,就是十足的压制,谁都反抗不了。
冷白的肤色和白大褂把余遂嘴唇衬得媚丽,整个人受制着被他逼视,徐正阳早说过自己是冷心冷肺的人,要是余遂真不愿意跟他,他总不可能逼人,更别说死缠烂打。
“不回家啊?”
余遂说:“太忙。”
“忙个屁,你少忽悠我。”他又问余遂,“不想过了是么?”像是嘴里还含着半截话未说出,纠结一二后也没问。
“现在算什么,把我踹了,嗯?”
余遂抬头看他,平缓的问,“徐正阳,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可能我并不能陪你走多长久,”他想躲开徐正阳的眼睛,却又不得不逼迫着自己直面徐正阳,用坚定的目光回视他,“我不想浪费你的时间,或许将来不久你会成家立业,又或者找到一个能陪你走很久的人。”
徐正阳看着他,静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余遂,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
余遂说:“没有。”
“那这又是你的渣男语录?你躲着我琢磨那么些天就琢磨出这玩意儿?”
余遂:“……”
“我考虑什么?我上次说得还不够清楚?”徐正阳深吸一口气,选择退一步说:“要不我跟你签个协议?将来你婚丧嫁娶或是我婚丧嫁娶谁都别拦着谁?”
余遂觉得也不是不行,至少比拖着他强,于是点头:“嗯。”
徐正阳:……
“还是只想做朋友?”徐正阳又问。
余遂竟然点头。
“真的想好了吗余遂?”
“嗯。”
“行。”徐正阳点头。
徐正阳抿掉他嘴角的鲜血,胃里一阵翻搅得难受,失意难挡,最后只能无奈骂他,“狼心狗肺的崽子。”
这时外边敲门声响起,只听顾绒齐嘀嘀咕咕问门怎么是锁的,徐正阳盯着余遂,良久憋出一句,“好好吃饭,都瘦了。”
门开了又关,两道话语声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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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是不是闻到了一丝丝虐头?那说明这文快完了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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