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令人胆寒的审美。
时桑“咕噜”咽了口口水。
苏津兴奋不已,拿起其中一件抖了抖,在时桑身上比量,“夫君,你看,穿了这个我们就是狼珩双雄!”
狼珩双雄。倒也不必。
时桑压抑住内心翻涌的嫌弃,拨开衣裳,转而问:“我们穿虎皮,长凝可会不悦?”
“不会!我们这不是真的虎皮,是织娘织的!织娘可厉害了!足以以假乱真!”
时桑:“呃……好的。”
对上苏津恳切炙热的目光,时桑很难说出“不”字,最后不得不就范。
二人换上新衣裳,走出千织铺,苏津昂首阔步,骄傲得意,时桑半低头,生怕被别人认出。
“苏津山君!苏津山君的夫君!”
咯噔。
越是怕什么,就越会来什么。
阿怜快步走来,“苏津山君,我也来你们这里过节了!”
目光越过阿怜,落在身后的南峄身上,苏津顿时戒备起来,侧身挡在时桑身前,“不知南峄仙官来我这小地是做什么。”语气不善。
时桑看她,又看了眼来人。
来人也在看他,呃……准确来说,在看他的虎皮衣裳。
时桑:“……”
阿怜左右观察着,不敢多言。
闻声抬起视线,时桑拱手道:“在下听闻苏津上神领群妖贺岁,觉得新奇,特来观摩学习。”
原来如此。苏津顿时松弛心绪:“哦,是来玩的啊,那你好好玩!”
“在下先行一步。”南峄再道。他又同时桑行了一礼,时桑便回了一礼。
见南峄要走,阿怜连忙道:“南峄仙官,我们一道吧。”
跑了两步,阿怜想起什么,回身来同二人各行一礼,才匆匆追去。
他们走后,苏津同时桑挑了下眉,“那是你的好友。”
“好友?”时桑望去。
这种感觉很奇妙,是他的好友,他却毫无印象。
不过,既然南峄没有点明,想来也是不想叨扰。
时桑咂摸道:“这位仙官瞧着更为正经,与之前见到的神仙都不大相同。”
时桑总共也没见过几个神仙啊。
苏津反应过来,嚷道:“夫君,你是在说我瞧着不像正经神仙吗?”
时桑抿唇浅笑,接着朝前大步流星。
悠然的声音飘来:“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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