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没有给那些人反应的机会,而是以最快的速度,将他们全部解决。
就连站在一边观战的金蛰都惊呼不已,「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的武义非但没有退步,反而进步了。」
萧天收起剑,随后活动了一下筋骨说:「谁像你呢,天天在许家吃香的,喝辣的,我可是要保护路先生的,哪能不修炼?」
「怎么夸了你两句,你就要上天啊?小心我揍你!」
「什么?我刚才没有听错吧?」萧天将耳朵凑过去,调侃说:「从小到大,每次打架你都输!」
「你,你,你别欺人太甚,以我现在的功夫,打你绰绰有余!」
「小样儿,有本事过来试试!」
张泽贞听外面没有了动静,便打开门缝儿,看看外面的情况,没想到,短短半个时辰的时间,萧天竟然将许家的几十个侍从全部消灭了,只留下他和金蛰在吵架……
「你们两个人在干嘛?」
听见张泽贞的声音,二人停止了争吵,然后看向她说:「我们准备准备,要比武了!」
张泽贞一听,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你们俩几岁了?竟然在这种关键时刻比武?」
金蛰不服气地说:「谁让他瞧不起我?」
「谁瞧不起你了?我说的是事实!」
「什么事实?你那是血口喷人!不试试怎么知道?」
「好啊,试试就试试!」
「都少说两句!」
两人都停了下来,转头谁也不理谁。
「现在是打败许明远的最佳时机,你们两人能不能成熟一点啊?怎么说都是大叔级别的了,还这么不懂事!」
「贞贞说的对!」
此时,路高止也走了出来,看到眼前的景象,也站在贞贞这边为她说话。
张家的男女老少也跟随路先生的步伐走了出来,看到眼前的「血景」,着实吓了一跳。女人们吓得连连后退,她们还把孩子的眼睛蒙了起来,赶紧回屋去了。
「路先生!」
「路先生好!」
「好!你就是金蛰吧?都长这么大了?当初我去你家时,你还是个十岁的孩子,如今已经是翩翩君子了,好,好啊!你父亲知道了,一定会欣喜的。」
「多谢路先生的夸赞,可是我父亲……」金蛰没有继续说下去。
张泽贞将话题继续下去说:「你没有看看许家的储藏间吗?」
「我去了,但是那里上着锁,还有一个长的很吓人的老人在看守,我怕打草惊蛇,所以,就没进去!」
「就知道你胆小!要是我,早就进去一探究竟了!」
「你才胆小!」
见二人又准备吵起来了,张泽贞怒怼道:「你俩再吵,就把你们轰出去!」
「金蛰,你不是想知道你父亲在哪吗?」
他一听到父亲这两个字,立刻集中起全部的注意力,说:「你知道我父亲在哪?」
「我猜,应该就在那个储物间的密室里。」
「你肯定?」
「不肯定,但有很大把握!」
「金蛰,我觉得贞贞说得有理,我觉得现在是时候向许明远发起攻击了,不能再等了,否则等他将现状告到京城去,就麻烦了!」
「嗯,老师说得对,许明远攀附上了京城的一个大官,但跟随他这么多年,我一直都不知道那人是谁,就连他们之间的联络人,都是京城那边派遣的。」
「看来这两个人都很小心谨慎啊!」
「那许悦呢?他有没有跟你提到许悦被关在哪里?」
「没有,他只是说,许悦的生死已经不是他所能决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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