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蓉在体内烧起来的时候,她被迫陷入幻境。每次都是快把牙根咬碎才能勉强克制自己不撕衣服,不去幻想别人。
可这份意志力迟早要被折磨得点滴不剩。
楚纤歌双目无神瘫在地上,额头的汗顺着眼睫滑下来,她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听到楚霁云要进来的脚步,皱眉道,“别进来。”
低沉沙哑的声音听得人脸红心跳,可楚霁云的心被这三个字又一次拉出来凌迟。
皇姐那么骄傲的人,宁折不弯,宁死不屈,却每日都要经历这生不如死的时刻。章太医说,阿芙蓉促进血液加速循环,幻境多半也是激发人本性欢好的欲望。
虽不像春药那么性烈伤身,但对于楚纤歌这样的人而言,可谓比死还难受。
“好、我不进去。”楚霁云听出她尾音还在发颤,为了让她安心,当下又远离屏风几步。
可到底不放心人在地上躺着,轻轻道,“朕蒙着眼过去,扶你到榻上歇会儿。”
“把换的衣服给我。”
楚纤歌撑着矮几勉强站稳,脸上还有没散尽的潮红,“让赵青在偏殿等一会儿,我马上就过去。”
楚霁云看着她绵软无力又逞强的样子,喉咙像塞了黄连,苦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于是赵青在偏殿等待的功夫,低着头把楚霁云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打量了许多遍,虽然看不出任何冒犯长公主的痕迹,但赵青就是不安心。
他觉得自己眼神隐藏的很好,结果猛地听到楚霁云在上头问,“朕就那么像个畜生?”
“啊?”
说不害怕是假的,赵青眼神一慌,手心全是湿汗,“微臣不敢。”
楚霁云斜靠在龙椅上,眯眼望着隔间,居然好脾气得解释,“朕没碰皇姐,以后也不会。”
“哦。”赵青听出了他的悔意,可是有什么用呢。
楚纤歌收拾好衣裳,重新梳了头发,但神色间的倦态还是藏不住,她尽量用足底气开口,“仔细说说,邵云泉怎么怀疑主将不在南诏城外?”
赵青收敛神思,道,“邵将军信上说,他们打着攻打南诏的旗号,下手却非常知轻重,逼得南诏紧,却次次都不下杀手,看样子更像耗着人,逗南诏玩儿。”
“蛮夷一向自负,以快准狠在四境扬名,南诏在他们眼里不过就是块儿点心,犯不着这样耗着。”
楚纤歌一过来,楚霁云乖乖起身,原本想让她坐在龙椅上处理事情,但楚纤歌还是坚持要坐下头的雕花太师椅。
楚霁云只能把秀着金龙的软枕拿过来垫在她腰上。
“公主和邵将军说得一样。而且蛮夷打仗高调,没道理带兵的将领一直不出现,探子回来说,主将的营帐虽然伺候的人出入频繁,可每次端进去的饭都一样,收拾却是用食盒拎出来的。”
“探子虽没确凿证据,但目睹食盒不像空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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