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屁颠屁颠把权杖拿过来,整个过程一厢情愿地让方荨哭笑不得。
玄一等了半天不见他有所行动,恼了,“我知道你现在见不着老婆,生理心理不好受!可你好歹有个想念地,晚上睡不着那啥都有个具体人物形象脑补···可我没有啊!”
他把自己说急了,脸面都不要了,“你问问伺候我的那两个兄弟,他们都心疼我夜夜空耗···方荨!不,王上,我不是挟恩图报···你看在咱们兄弟情分上,就、就疼我一回吧!”
方荨蹙眉,这都什么跟什么。
“你先起来。”他瞥了眼外头的侍卫,无奈道,“随我来。”
玄一把鼻涕眼泪一抹,“好嘞!我先去把帘子拉上,哎呀,帘子估摸也挡不住神光,但有总比没有强,是吧。”
里头的门一关,方荨面对玄一激动不已的期待,冷静解释道,“权杖上的蛇瞳不会再亮了,我也不是真的能通天神。”
玄一愣了一瞬,勉强咧出个笑,“外头现在都吵翻了,你就是天神转世,怎么会不能通。该不是你知道我未来的老婆绝色又贤良,十分嫉妒,所以才···”
“这世上没有神。”方荨冷静自持的模样半点都不像开玩笑,他看着玄一,尽可能用委婉的字眼打消他的念头,“我母后救过一条活了几百年的灵蛇,后来我母亲油尽灯枯,灵蛇耗尽元神让我母亲有了足够的时间和我们告别。”
“母亲走后,灵蛇的神识残留在权杖里。我身上流着母亲的血,它误以为是母亲在召唤,所以拼尽全力释放了所有灵光。”
方荨隐约记得灵蛇的模样,他小时候在洞窟里见过,很可怕也很温顺。尤其在母亲面前,明明站起来都快到洞顶了,还喜欢匍匐在母亲脚下,讨母亲摸摸头。
它的身子很粗,摸上去冰冰凉凉的。
“母亲说,我出生那天是它渡劫成功的日子,所以祥瑞不是我带来的。”方荨一五一十告诉玄一,听得后者目瞪口呆。
“我并不知道董微柔会和祭司联手,当时没有别的办法,若有选择,我也不会耗尽它的元神。”方荨轻轻摸着权杖上的蛇雕,眼神充满落寞。
母亲创建祭司台和权杖,是借天神之名让南诏百姓安安心心,团结一致守着这片土地。可惜在她死后,三任祭司把天神变成了操控百姓的借口,让南诏固步自封。
玄一跌坐在椅子上,不可置信地看着那根权杖,好久才终于嚎啕出声,“我不管!反正我要个媳妇儿,你现在是王上了,你得给我找个媳妇!”
“我要世上最好看,最贤惠,最···爱我的!”
······
比起大宁多股势力的明争暗斗,南诏就简单多了,再死忠董微柔的臣子也恭恭敬敬臣服在了方荨的神光下。
他封王的消息很快传遍四境,彼时楚纤歌醒着,楚霁云正在喂她用饭。
她苏醒的时间越来越短,每天基本都陷在昏睡中,偶尔醒着的一两个小时也都被楚霁云霸占,她不再说话,不再反抗,哪怕楚霁云就在眼前,她也只是痴痴看着窗外,有时一只麻雀就能吸引她全部注意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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