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和方荨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给他个胆子都不敢在她眼皮子底下动心思,除非真是太后要方荨的命。
她没有证据,不能也不敢肯定。
营帐外头的惊呼议论此起彼伏,如意的冷汗早打湿脊背,“奴才···岂敢伤害驸马!润福,咱家帮过你不少忙,你竟如此害我!”
如意恶狠狠指着面目全非、浑身是血的润福,也顾不上害怕,只想着绝不能认罪!
润福一张嘴,满口是血,声音都颤得不像话,“帮我?那女人明明是你看上的!你怕落人口实才让我去!”
如意原以为润福听话,必然和小鹿子一样能懂自己暗示,却没想他一股脑儿都说了出来!
“还有梨花地!”
“咱家撕烂你的嘴!”如意三角眼一压,伸手就抓润福衣裳,要不是宋停眼疾手快将人拉开,润福险些被他拖倒。
润福吓得不轻,在暗卫手里吃的苦早吓破了他的胆,再看如意恨不得将自己扒皮拆骨,最后一点迟疑也彻底消失。
“是你说胡侍郎看上那块地想建庄子,人家不肯卖,你叫我带人逼他们交出地契。害死那人的郎中不是你让小鹿子找的吗!”
润福声嘶力竭,整个猎场都听得到他的指证。
如意目光狠辣,指甲深深抓着地上的泥,要不是宋停的剑鞘架在胸前,他非要杀了这混蛋!
润福隔着营帐哭喊,“长公主明察!奴才知道的全都说了,求您饶奴才一条贱命!”
“不是!”如意从地上爬起来,帽子沾了泥,“这事奴才认,可奴才绝没有让他给长公主报信···那银子,银子是他讹诈奴才的!”
“奴才冤枉!”
如意尖锐凄厉的声音吵得太后更头疼了。
她没料到楚纤歌动作这么快,更想不到如意这个废物成事不足!自己和楚纤歌第一次这么对上就落了下风,往后还有什么盼头!
这一想,太后脸色更加阴沉。
她没办法,只能转头看着不露神色的皇帝,“皇帝打算怎么办?如意跟随哀家多年,是哀家管教不力。”
楚霁云不置可否。
太后便又将目光放到楚纤歌身上,料定她没有指证自己的证据,也不敢一口咬定如意是受自己指使。
不过再与她争执下去,也得不到什么好,她垂眸道,“哀家不喜欢驸马,只是觉得他配不上你公主之姿,但还不至于要用这些手段动他。你今日当面对质,不就是怀疑哀家?”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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