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焉想了一圈,没有个结果,不禁又忧心起温岂之的安危,在龙虎军的地牢里,他说已经知道那人是谁。轻焉拿不准温岂之的话是为哄她离开而说,还是他真的已经知道是谁使坏。
云怡从门外进来,脸上带着几分急色。
轻焉见状,心悬了起来。
“温将军被革职查办了!”
云怡的话无异于平地惊雷,炸得轻焉脑中一片空白。
“什么?”
“皇上下的命令,如今,龙虎军已经乱了。”
“温岂之在何处?”
“在将军府,听说,此刻将军府外全是兵卒,连温大将军曾经的老部下都无法进出,这是生生把温将军给囚住了呀!”
轻焉扶着桌面缓缓站起来,嘴里念叨着:“怎么会,怎么会,这事与温岂之无关,是赵鸿魏做的,为何会将他囚禁起来。”
轻焉确信前世的温岂之不曾遭过此劫。
这样大的事,即便她前世只顾谈情说爱,吃喝玩乐,也不会毫无印象。
“说是温将军滥用职权,带身份不明的人私见贪墨案的重要证人,而那证人好巧不巧当场丧命,温将军却不肯交代那人是谁……”
轻焉想到口吐黑血的小春,想到赵鸿魏、老太监,不由得怀疑传言中身份不明的人就是自己,可她明明是当着他们的面离开的,老太监认不得她情有可原,赵鸿魏在那次她还赵文龙荷包时便见过她,怎么会不知道她的身份,除非——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云怡说道,正中轻焉的心声。
既然是有人故意陷害,恐怕温岂之没法轻易脱身。
轻焉越想越担忧,忙要去宿凡苑寻山己想法子。
云怡拦住她,“小姐,天色已经不早了,明日再去吧。”
轻焉等不到明日,就要今日去,去晚一日,都怕来不及救温岂之。
她急匆匆出欢喜楼,往正门奔去,与归家的大爷迎面撞上。
轻焉心头一紧,连忙站定脚,规矩叫一声“父亲”,挨大爷一阵训斥后,等大爷走过,忙又往府门前赶。大爷走出两步,忽又转过身来,叫住轻焉,“去何处?”
轻焉转过身,低着头说:“去学苑。”
大爷望一眼天,严厉问道:“几时了?还去学苑做什么?你难道不是刚从学苑回来?又一整日在那猫儿坊窝着?”
父亲轻视猫儿坊,轻焉心里不舒服,但此刻不是辩驳赌气的时候,她要赶紧去寻先生,救温岂之!
“女儿去宿凡苑有急事。”轻焉说。
“什么急事?非要今日去不可?”大爷走上前,瞪着轻焉,“不许去。”
“女儿一定要去!”轻焉抬起头,第一回如此坚定地反抗父亲。
“我说不许去,就不许去!你敢忤逆?”大爷说着,拽着轻焉的手腕,便要将她硬生生拽回院子。
轻焉挣扎着,小脸别的通红,终于忍无可忍将父亲一把甩开。
大爷退后两步,气愤指着轻焉,呵斥道:“你!你真是好大的脾气,如今在你眼里,可还有我这个父亲。”
“那么父亲呢!父亲眼里可曾有过我这个女儿?”轻焉怒声回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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