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土哪里知道,自己已经被盯上。
此时此刻,他正等着看韦全人头落地呢。
这些日子,爹爹的委屈,娘的难过,奶奶的困扰,大伯的无力大母的愧疚,他全都记着。
全都是拜面前这个人所赐。
他要亲眼看着这个罪人人头落地。
钱家的其他几个孩子,想看,却又不敢看,怯生生的小模样。
别说孩子了,周围还有不少青年避得远远的,生怕瞧见了那血腥的画面晚上睡不着觉。
“呸!”
钱土走上面对着韦全吐了一口口水,对上其怨毒的目光丝毫不惧,挺直腰杆瞪了回去,“看啥看,人渣,就凭你还想陷害我爹?想啥呢傻。。。。。。”
话还没说完呢,就被钱牛扯了一把给扯回来了。
钱牛严肃道,“你个小屁孩,凑啥热闹呢你往上走,对这种人,以后能避开就避开,千万别靠近,万一发起疯来咬你一口怎么办?”
钱土也是后知后觉,“知道了爹,我不会了。”
“行刑。”
午时已到,绘子手手起刀落,鲜血四溅。
温热的鲜血溅射到了钱土的衣物上。
低头一瞅,除了嫌弃外啥也没有了。
。。。。。。
韦全的事情在风风火火的传了一段时间后,也被众人遗忘到了脑后。
日日食铺重新开业了。
先前因为误会钱牛是盗窃贼,日日食铺这个名字人人口中相传,名气啊,都传到其他几个镇去了,生意也是越发红火,算得上因祸得福了。
钱生也重新回了县衙当差。
捕捉盗窃贼属他功劳最大,直接一战成名,县老爷分拨了捕头的职位给他,成了县衙的第二把手,人人敬畏的存在,再也没人赶去议论钱家的不是。
别说议论了,就是上赶子的讨好都来不及啊。
一连好几日,一些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便宜亲戚都带着礼寻到了钱家的位置,说是有事要帮忙。
给银子的给银子,给干粮给米面的全都有。
想到先前对自家儿子的那些个言论,说仗着官身为所欲为,钱老太生怕落人口舌,哪里敢收,话都不敢多说几句就把人送走了,生怕又闹出一些个不好的话来。
钱老太这边行不通,那些个人也就换了个方向。
不是去日日食铺刷个熟人面孔,就是找钱牛定制木具。
最近的单子多得人喘不过气,钱牛根本就忙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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